“后来我没走，我看见柳老太来，然后，然后你就跟在后面。”白惠已经慢慢退到了门边，她随时准备拉门就逃。

“是。”李大富领命门，他们的监控室就在对面楼，李大富可以很快到达目的地。

宇，你还是别留了，我带走吧，省得真真看了心里不快。”

“白惠，你就不想想，怎么可能是我，我为什么要杀柳老太？”杜宇又气又恼地说。

“你不是杀了柳老太太么？”白惠淡淡地说，仿佛还在谈刚才相架的话题。

杜宇又好气又好笑地瞪了她一，说：“那不是我，我本没下楼。”

“什么？”杜宇大喝一声，白惠这话让他五雷轰，他不相信地看着白惠，她竟然亲看见杀人，不受惊吓，也不报案，还如此冷静站在这里和他谈离婚。

“怎么会不关其他人事呢？你忘了？两天前，你还为这个女人天大的事情来呢。”白惠一脸无辜地眨着睛说。

“他，他就回这楼了，我看到那人的影很像你，以，以，以为是你，就不敢报警。”白惠张得心都快嗓了。

杜宇鼻里“哼”了一声：“我已经猜到是你了。”

“白惠，”杜宇声调都变了，万分恳切地说“这是咱俩的事，不关其他人事，行不？”

“你真的没杀？”白惠问。

“什么？”杜宇大声问。

“不是你，那为什么杀了人会回这楼来？还在？还在楼下池里埋东西？”

白惠似乎被他的反应吓着了，嗓哆嗦着说：“杜宇，我，我以为那人是你，不过我也没看清，我，我站得很远？”

“白惠，”杜宇忍不住呵斥了她一声说“你别再扯其他人了好么？你要就带走，不要就留下。”杜宇本来对白惠营造来的离别气氛有些伤，但时不时又蹦冯真真，令他极为恼火，当然，这里面也有他心虚的成分。

“你还看见什么？那人往哪里去了？”杜宇急急问。

“什？什么天大的事？”杜宇吃了一惊，莫非她知冯真真后半夜和他在一起的事了？难她回来过？

“那，那柳老太是我叫上来的。”白惠胆怯地看着杜宇。

白惠奇怪地望着他，一会又理解地笑笑：“杜宇，你就这么维护她？连我都不能再说她的名字？”

监控室的警员顿时像被人了一鞭般起来，七八颗脑袋瞬间在录音机前围成一个圈。

“你说什么？我本没杀人。”杜宇很恼火，昨天警察怀疑他，今天白惠又来烦他。

“我要真杀了人，警察会放我回来么？他们本就没证据，在邮箱上发现了血迹，就推断我有动机杀人。”杜宇说起这事就生气，嚷了起来。

监控室里，章雨对李大富命令：“你上过去，一旦杜宇对白惠不利，上冲去救人。”

李大富用力撞开房门，把一直靠在门边的白惠撞去好几米摔在地上。杜宇目瞪呆地望着突然从天而降的警察：“你们要什么？”

章雨反应极快，上大声命令：“老张，立即到楼下池找证，刘洁，跟我来，立即拘捕杜宇。”

章雨快步走来，掏手铐“啪”一声锁住了杜宇的手，冷笑一声说：“杜先生，跟我们走吧。”

“哦，”白惠慢慢往门边退了一步，睛死死盯着他，嘴里却说“那我看错人了？其实那晚我看到柳老太太被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