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二、杜宇再次被捕

白惠如约回家来，她今天穿得与平时大相径ting，一条jinshenniu仔ku，白se运动鞋，黄边运动上衣，扎一条ma尾辫，整个看起来，不像来谈离婚的，倒是像参加奥运。

监控室的警员也准时候命，从白惠进门那一刻起，录音机的带子就呼呼转了起来。

杜宇惊讶地望着她这shen打扮，觉得她真是煞费苦心，为了掩饰自己受gan情打击的憔悴，刻意装扮得青chun活泼。

的确，白惠的脸上yan袋浮显，脸se也苍白了不少，这两天应该也没有睡好。杜宇见她两手空空，不像要来搬行李的样子，问：“你今天要搬走吗？”

白惠望着他，许久没说话，白白浪费了监控室的磁带。

杜宇也不好再开口，两人沉默着。

“杜宇，你真的要离婚吗？”白惠终于幽幽地问。

杜宇点点tou，如果说两天前还有些犹豫的话，那么经过和冯真真的那一晚缠绵之后，已经没有什么力量可以挽回他的决心了。

“那好吧，”白惠叹了口气，幽怨地说“杜宇，咱们毕竟结婚九年，谢谢你一直来对我的忍让和保护，我真心希望你和冯真真能幸福。”

杜宇脸上一红，虽然这句话也算恰到好chu1，但他之前和冯真真是清白的，白惠这话等于否定了他们一直的清白，所以，杜宇有些不快地说：“白惠，我们好聚好散，不要扯上其他人。”

“冯真真是其他人吗？难dao不是她一直存在于我们中间么？”白惠的声音突然严厉起来。

“白惠，你也看过日记，我们其实没有gan情基础，不guan有没有其他人介入，我们迟早有一天也会离婚的。”

“杜宇，你说这话有良心么？你说的没有gan情基础，是你单方面的吧，你觉得我对你也没有gan情基础么？”

“这？”杜宇语sai，心里生chu惭愧，声音低了下去“白惠，对，是我对不起你，对不起。”

“对不起？”白惠冷笑一声说“好沉重的三个字，我承受不起，或许你心里觉得，你对不起的是你自己，或者冯真真，你对不起的是你们被我浪费掉的十年青chun，是不是？你的对不起里面，我是无足轻重的，是不是？”

面对白惠的咄咄bi1人，杜宇选择了退让，他说：“好了，白惠，事已至此，我们不必吵架了吧。”

白惠似乎并不心甘情愿就此鸣金收兵，她上前一步，jinjinbi1视着他的脸，这张曾让她心动又让她心痛的脸，她知dao，自己以后也不会再有一张脸刻到心里了，一扇门会随着杜宇的离开而被永远关闭起来。这是一扇坟墓之门，关上便再不可能打开。她觉得，第一个说婚姻是坟墓的人，一定心里也有一扇被永远关闭的门。

“杜宇，离婚这事，我也不要求你什么，我想，你们比我需要的东西更多，因为你们有新生活。”杜宇的冷漠让她彻底死了心，痛心之至的白惠觉得yan前一切都无所留恋，回到这家里，没有一件东西能让她gan觉到熟悉温暖。

“不，白惠，这房子我已经委托地产公司了，联系人我留的是你的电话，我说过，这一切都归你，由你决定是否chu售。”

监控室的警员们松懈下来，这zhong小夫妻的离别琐碎事他们不gan兴趣。

白惠慢吞吞地收拾了几件衣服，回到客厅望着柜子上的相架，凄然苦笑说：“杜宇，这些相片你要留着么？”

杜宇不置可否，在shen后一言不发。

“唉，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