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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后院起火曹卑鄙的圣人:曹cao(2/7)

就这么如坐针毡忍了小半个时辰,长史刘岱才溜溜达达来:“哟!二位大人早到了呀,怎不知会一声?宴席都摆下了,快请到堂上去吧。主公要责怪我不会办事啦!”

没好意思唐突,立在门待刘岱先去通禀。仔细观瞧,但见曹掌中之剑甚是奇特,乃是久炼纯钢打造,全长将近五尺,刃宽竟有一尺,比普通佩剑大了不少,简直能当盾牌用,剑柄金丝雕多嵌宝石,确实堪称宝贝。刘岱去通禀,曹却似未听见,兀自向众人夸耀:“这剑还有一宗秘密,叫你等见识见识!”说罢顺手拿起一盏酒泼在剑上,那寒光耀的剑隐隐约约显的“倚天”二字。

敲打孙权

“哦。”曹,思索片刻又“午时我府里设宴,犒劳此番征的将领,文举兄也过来凑凑闹吧。”

张纮乃广陵士人,因战避祸江东,后被孙策礼聘担任正议校尉,与彭城张昭共为军中谋主,协助孙策开辟江东基业,人称“江东二张”后来孙氏盛,力挫庐江刘勋、江夏黄祖,便派张纮到许都献表,名义上表示尊崇朝廷,实际上是向曹示威。那时曹还在备战官渡,哪敢轻易招惹,只得与孙氏结亲,又以天名义拜张纮为侍御史留任朝中,还特意关照荀彧、孔等对其多加礼遇。但是好景不长,孙策在袁曹对战之际坐收渔人之利,不料被陈登挫败,又在二次北伐途中遇刺亡。

“不错,”曹在他手腕上用力了两把,不笑“江东之地避难名士极多,如今河北之危已解,中州局势大定,是不是该商量一下,请那些羁旅贤都…”

张纮是昔日孙策派到许都朝觐的使者,被曹表奏为侍御史,留在了许都。孔与其关系洽,听曹特意询问,语气和缓了一些:“张大人请命奉职,正陪在荀令君边。”

擎剑在手上下打量,沉:“锋利还在其次,妙就妙在这‘倚天’二字。老夫建功立业乃是倚仗天威,代当今天扫灭狼烟,若是有人敢公然抗拒,那就是与天作对,与大汉朝廷作对。即便他远在滨海地百越,我曹某

料想这不过是句客话,推辞:“在下乃白面书生,不堪与诸位将军为伍,别扫了大家的兴致。”他话虽如此,气却颇为轻巧,似乎本不屑于与武夫为伍。

瞧不起这等猥琐之人,瞅都不瞅一,朗朗:“我等是受天之命前来迎候,别人跪不跪本官不便涉,反正我以为不该轻天而重同僚。”他这话有理有据,倒把卢洪了回去。

佯作呵斥:“大胆卢洪,你不过是一小吏,老夫与公卿讲话也得到你嘴吗?还不给我退下!”卢洪诺诺而退,曹碰了个钉,也不想再饶,赶提及正事“老夫离京忒久,朝中之事多劳文举兄与诸位大人费心了。”

,手指孔怪气:“今日群臣迎接曹公尽皆下跪,孔大人独揖不跪,太失礼了吧?”校事的职责就是为曹监视百官,孔当面不服不忿,为鹰犬岂能糊放过。

哪知曹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兄台不要辜负我一番意哟,一定要来…还有,烦劳您邀请张纮,叫他同到鄙宅饮宴。”

孙策一死,江东对曹的威胁自然解除,张纮这个倚着靠山的使者反而成了砧上鱼,被牢牢攥在曹手心里,在许都的岁月几乎是度日如年,每天都是如履薄冰。特别是孙权抢先攻灭李术之后,张纮的境更加尴尬,心中可谓喜忧参半——喜的是孙权不负父兄壮志,似是个可保之主;忧的是曹势力已稳固,江东远不是对手,奇袭庐江过早暴了锋芒。

“好一把倚天剑!有此宝更壮曹公声威!”也不知谁扯着嗓嚷了一声。

挨了半天窝心骂,张纮哭笑不得,与孔转侧门来至正堂下。离得老远就听里面人声喧闹,门帘挑着,曹正背对着堂,手里举着一把宝剑向众人展示:“怎么样?此剑可算得世间少有之名?”众人连声附和赞不绝

在场众官员何曾见过他们俩情投意合的时候?皆万分诧异面面相觑,转间又见曹二次上继续行,赶把稍稍抬起的又低了下去…

“嗯?请张纲一同赴宴?”

玠、张京、司朗等正在理公务,见孔领着张纮来了,赶让到上座,把差事都扔到一边,凑过来说闲话。这个说:“曹公前日下令征辟的人避难江东,兵戎相隔来不了呀!”那个又:“不单官渡之役急需善后,广陵郡也要安抚百姓。”有人故作糊涂:“庐江的事完了没有?那地方究竟是归属朝廷,还是归孙氏辖?”还有人公然抱怨:“官渡用兵之际有人趁火打劫,是不是该向曹公提议算算旧账?”表面是与孔聊天,其实句句影张纮背后的孙氏。张纮不好张,索也装糊涂,低不语暗自忍受。

这日王师回朝,张纮料想老曹迟早要跟他清算兵袭广陵的账,索躲在省中不去迎接。继而闻知曹带诸将贺,他实在坐不住了,赶找到荀彧求其从中言。正在诉说之际,孔笑呵呵来约他赴宴,荀彧顺推舟在一旁敲边鼓,张纮心里更没底了,连番推辞不去。不多时就听金钟齐响,曹等人已辞驾离,张纮推脱不过,只得揣着忐忑上了孔车,尾随众将队同赴司空府。

也真有诀窍,到府中不忙着见曹,却:“曹公许久未归必有些家事,不方便来了就打搅,咱随便找个地方坐坐。”竟把张纮领到掾属房去了。

虽执拗,却不糊涂,听曹说一半便明白了,情知这是要借张纮之孙权遣回避难名士,而使其向朝廷就范。孔故友王朗、华歆、孙邵之都在那边,早盼着他们回来共商国是,一见曹有此打算心中狂喜,忙应承下来:“下官明白了。明公请放心,我一定拉张纮共赴盛会!”说罢还朝曹挤了挤睛,两人心领神会携手而笑。

装听不懂,环顾四周微笑:“今日朝廷官员来的不少,侍御史张纮怎么没到呢?”

“皆是荀令君之功劳。”孔是个实事求是的人。不过这话也很别扭,究竟是说荀彧功劳大,还是说荀彧把持政务别人都摸不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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