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橙色,让她在标靶转动的时候射中橙色贴纸。
安以然一开始觉得这是不可能完成的事,可后来找到规律了,就像芭蕾旋转一样,只需要找一个定点旋转就不会晕。聚精会神的看着橙色贴纸,只要眼睛的速度跟得上标靶转动,就能一直追踪橙色贴纸,这说起来不那么容易,可只要练熟了,那就是挺简单的事。转动时能射了,沈祭梵还让她走动着射,锻炼眼睛的抓力和手敏捷度。要的就是出其不意的出招,就能射下目标。
沈祭梵在演示这个的时候是在跟安以然辩解,安以然差点被气哭了,这么多天刻意的训练,她还看不出是他故意的?可就算是为她好,也不能用对他的要求来要求她啊,她哪里能跟他比?他知道他每给出一项指令时她都要偷偷练多久吗?他每天只会陪她练一小时,然后就上班,而她几乎就是一整天都在健身房里练着。她真的觉得好累,她又不去参加奥运会,她学这些技能干什么?
她在反抗,不想再练了,转身走出去时沈祭梵从她手里抄过飞镖,都没转身,只凭感觉就射了出去。安以然下意识的回头,飞镖正中标识色。表情满是错愕,不闹了,应该她没立场。跟一个神一样存在的男人说什么不可能呀?对他来说,他什么不可能都能成为可能。一切不可能都只是借口,他也不会体谅她的。
沈祭梵每天上班,作息稍微有些改动,就是早起会把小东西拽起来,锻炼一小时,上班,中午再没时间都会回别墅,他得亲眼看她把药喝了才放心。
安以然每天运动很大,瘦了好大一圈,可体重竟然没下去多少,细胳膊细腿儿的身体倒是长结实了不少。白天动得就没停过,晚上还得被沈祭梵压着运动,他才不管她哭还是求的,变着花样儿弄,总要尽兴了后才放过她。安以然都快被沈祭梵弄成女金刚了,才几天白天健身房练,晚上床上运动,第二天根本就下不了地。沈祭梵哪管她,愣是把人给拽起来,就是软成一滩泥照样给他跑步,锻炼,少一样儿都不行。久而久之,小东西耐力还真被磨出来了。
晚上,沈祭梵抱着安以然沉进她身体里,翻了身让她坐了上去,双手掌在她腰臀间带动着,安以然就受不了这样,没几下就忍不住了,哼哼唧唧的叫喊出声来,脸色通红通红的,咬着唇,细碎的申吟时大时小的传出来。下面结合处“啪嗒啪嗒”的撞响着,传出令人脸红心跳的拍打声,肚子被他顶得一鼓一鼓的,又胀又酸。可感觉却那么蚀骨,她是食髓知味,越来越享受跟他的性和爱。
这大概就是走过了磨合期,彼此身体越来越契合,这就是天造地设原本就该是一体的一样,不可分割,一开,就空虚,就难受,身体时刻结合着,灵魂相依。
沈祭梵脸上薄汗沁出,透出些许绯红来,微微撑起了身,大掌后撑着,另一手照样握在她腰峰处,大力带动着她,边在她身上揉着,又去揉她下面被密林覆盖的小珍珠。安以然忽然尖叫起来,兴奋了,浑身被电流一般阵阵激过,夹得越来越紧,动作也下意识的加快,沈祭梵不停的揉着,安以然喊叫着,脑中白光闪过,到了顶峰。她到了,可他这时候才开始。翻身连着压了几次才算完。
安以然趴在沈祭梵身上,低声问:“沈祭梵,男人是不是可以把身体和爱情分开的?你晚上这么热情,白天却又那么冷,是不是,你对谁都可以这样的?”
沈祭梵捏这她的脸,暗哑的声音还带着未退尽的情潮:“想说什么?”
安以然撑起身来看他,小声问:“沈祭梵,你是不是真的不喜欢我了?”
沈祭梵抬手压下她的头,压进胸膛,沉声道:“睡吧。”
“沈祭梵。”安以然低低的喊,沈祭梵没再出声,拍着她后背睡了。安以然低低的叹气,她想放弃了,真的好累。她不想每天都这样紧张的生活,她想平平静静的度日,既然,既然他心里已经没有她了,那就算了。她从他那得到的已经够多了,因为他,她经历了别人经历不到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