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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这样不说话,明明就在身边,可非要装作没看见似的,她是透明的嘛?擦了下发红的眼睛,想着他就是想赶她走。
安以然想走,可一天拖一天,舍不得他,一天过了,就想明天就走,明天一定走。可新一天到来,有给自己找诸多理由,再一天,一天就好,反复如此。
从那天开始,沈祭梵每天都押着她进健身房,每天增加一项器具给她,一周星期下来她已经全部能用了。虽然每天被他从被窝里拽起来都要例行公事一般哭天抢地一番,可后面几天明显已经轻松很多。一小时的运动,给她准备的器材全部用过一遍不会在痛得哭,疼肯定还会有,但哭是不会了。
再一星期后,沈祭梵给规定了新花样儿,跑步半小时这是必修课,跑步完了后就是自己活动,也就是基本功,拉筋啊,下腰啊,在平衡木上走走跳跳啊,随着她来。十分钟后是游戏,沈祭梵给墙上挂了个靶牌,让她射飞镖玩。射中靶心有奖励,就是椰奶。前面运动的四十分钟是不允许她喝一口水,她要想喝水就必须射中靶心。沈祭梵头一天把动作要领都告诉她,羽毛飞镖都给她,让她自己玩。
安以然对这个倒是很有兴趣,她以前有个手机,上面就有个射飞镖的游戏,不过那都是模拟的,当然没有真的有意思。沈祭梵身躯谢谢靠在运动建材上,拉着生理盐水喝着,目光一直落在小东西身上,看着她的姿势,一刻不移的看着她兴高采烈的小模样。还是孩子心占了大部分,有新鲜东西玩就高兴。
沈祭梵喉结一个滚动,水从喉咙咽下,拧了瓶子,再度走近她,伸手抄过她手里的飞镖,出声道:“看好了,我再示范一次。你今天如果一次都投不中,那就在这里面等待一天,别想吃饭喝水,什么时候投中,什么时候出去。”
“沈祭梵…”安以然很有意见,玩游戏还这么严肃,就没见过他这样儿的。
这段时间大抵是沈祭梵对她最冷漠的一段时间,话也少,还经常板着一脸,说得最多的就是“受不了就滚”才听他这么说的时候她那心都被伤透了,可这么久了,听习惯了也没所谓了,他爱说就说呗,她听到也当没听到。
沈祭梵侧目不悦的扫了她一眼,安以然立马不说话了,认真的看。她觉得这么严肃根本没有必要,本来挺好玩的,被他这么一弄,严肃又紧张,哪还有乐趣可言?沈祭梵就这样,什么都能给他弄得死板板的。
“怎么站刚才已经跟你说了,姿势要正确,身体要平稳。用小臂带动手腕和手,透镖的瞬间手部动作保持平直,注意不能左右偏移,并以手肘为支撑点,出镖后自然下垂,投出小弧线…”沈祭梵话落,飞镖瞬间脱手而出“叮”地一声扎进了红心,沈祭梵侧身看她,挑着目光询问,等着她的回应。
安以然咂巴了下唇,挠挠头发,要这样注意这么多,都不好玩了。敷衍的咕哝道:“知道了知道了,我试试看吧。”
沈祭梵让开位置,看着她投,安以然架子倒是摆得有模有样,可投出去就歪了,比刚才自己玩的还差,靶子都没中,钉墙上去了,直接墙面弹开掉在了地上。
安以然表情很沮丧,转头看着沈祭梵,还怨人呢“看吧,不跟你学还好一点,照你那样来,我根本打不中,你是不是故意想关我一天啊,觉得我吵到你了,不想被我吵所以才想这个办法来整我,是不是?”
安以然话刚落,沈祭梵抬手就给她一下,打在嘴上,安以然吃痛,叫了一声赶紧后退,伸手捂住嘴,撑大了眼睛望着他:“我说对了你就打我!恼羞成怒吗?”
沈祭梵抬手手臂撑在半透明的隔断墙面,目光淡漠的看着她,出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