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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她心里,他就不重要了?这小东西心里向来就厚此薄彼,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把他放心里?
安以然在外面坐了好久才想起来应该跟沈祭梵说一声,最近爷脾气很暴躁,很小心眼,疑心病很重,她做什么不解释清楚他就不让,小气吧啦的。又在他们刚为谢豪的事不大愉快的时候不跟他说一声就走,铁定又得发火。
可一摸身上,没带手机,接了电话手机顺手就给搁桌上了。安以然站起身想出去打公话来的,起身走两步又转了回去,叹口气坐下,她也没带钱包。
好在安以然没做多久,安以镍回来了,张秘书也来了。
安以欣和张秘书最近见面挺频繁的,各种各样的工作理由见面,其实就是幽会。安以镍只知道今天下午安以欣约了张秘书,但并不知道约张秘书谈什么事情,他这是硬着头皮上阵。已经过了约定时间,张秘书还没见人来很心急,然而终于等到人来了时竟然是安以镍,张秘书那当下是心都差点吓了出来,还以为是他跟安以欣的事情给败露了,要知道这种事情一旦抖出去,他立马倒台。
结果一问,才知道安以欣出了事,这不,张秘书跟安以镍又急匆匆的赶了过来。安以镍倒是没多想他们的关系,安以欣本来很有交际能力,跟许多合作商的关系都处得很融洽,张秘书这么客气大概也是把安以欣当半个朋友。
“大哥…”安以然赶紧站起来,抬眼又看到另一边的张秘书,安以然当即压下去焦急的神色礼貌的打了声招呼:“张秘书也来了。”
“是,安小姐真是越来越漂亮了。”张秘书担心安以欣,可又不得不跟安以然寒暄,毕竟,人小姑娘身上贴的是沈爷的标签。
安以然笑笑,不大擅长这种客套话,不知道该怎么接,只是笑笑而已。好在安以镍及时出声问她:“欣欣怎么样了?有没有好一点?”
安以然当即转向安以镍说:“一直都没有醒,不过医生说两道伤口都挺深的。得好好调养好一阵才能恢复。对了,我能不能用你手机一下,打个电话。”
安以镍点头,拿出手机解了密码才递给她,然后领着张秘书进病房。张秘书倒是礼貌周全的跟她微微点头,照面后才跟着安以镍进病房。
安以然拿着安以镍的手机给沈祭梵打电话过去,也挺奇怪的,她对数字很不敏感,钱丽的手机号码用了七八年都没换过,让她背,她都背不出来,她自己换新号起码得半个月才记得下来,而沈祭梵的号码,似乎很久很久以前就记下了。
会打沈祭梵这部手机的只有一个人,这号码只有安以然知道,所以打进这手机的号码无论陌生来电还是显示她的名字,沈祭梵都会接,因为只会是她打的。
电话一通安以然就听出沈祭梵不高兴了,叹着气,声音压得低低的说:
“你别生气,我在医院,我姐住院了。我见到她的时候好吓人啊,碍,算了,不跟你说我家人的事,知道你不高兴听。你别等我了,我可能会很晚才回去,也可能妹明天才回去,沈祭梵,你明天要上班呢,你回去休息吧。”
真是个很不愉快的周末,沈祭梵没出声,直接挂了电话,安以然轻轻嘟嚷了下嘴,碍,真是的,又生气了,都说清楚了还生气。安以然拿着安以镍的手机转着,抬眼就看到约克走了过来,安以然颓废的倒座椅上,怎么这人哪都在啊?
“安姑娘好啊,没想到这么快又见了。”约克在她身边站着,安以然抬眼看他,神情懒懒的,看了他一眼,发觉这人好白啊,灯光把他皮肤都照成了透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