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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医毒两门的全部精髓,因此掌握阴阳虽只将秘学传与首徒一人,事实上,首二两徒所得到的完全一样!”
“掌握阴阳对此事始终都不知道?”
“到去世为止。”
“司马浮人呢?”
“学成后偷偷溜了。”
“为什么要溜?”
“他怕师父或者师兄发觉呀,哼哼,这一点恐怕要算是他姓司马的一生中最大的一件遗憾呢!”
“为什么?”
“因为他离开后不到一个月,掌握阴阳便与世长辞了,他要是知道这一点,说什么也不会离开了。”
葛品扬想了想,忽然又问道:“那个司马浮如今还在不在人世?”
“不但在,而且活得很好。”
“凡是司徒求所下的毒,要是找着了那位司马浮,是不是都能解得了?”
“应该没有问题。”
葛品扬一挺身,欲言又止,他以无比的克制力暂忍住心头的激动,轻轻一咳,改口又问道:“师弟司马浮尚在人世的事,那位师兄司徒求知不知道?”
“知道得很清楚!”
葛品扬颇感意外,讶视着又尝试地道:“司徒求之所以能容司马浮并存人世,是念在同门之谊,抑或是因为后者已另遇变故?咳,咳,譬如说,是的,晚辈只是打比方说,譬如说衰老无能啦,或者得了什么不治之症,近乎残废啦…”
老病汉摇头冷冷地道:“应该不是。”
“那为什么?”
“心有余而力不足!”
葛品扬暗哼道:已成了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老病汉,居然还这样大言不惭,如此看来,那位“医圣毒王”为人尽管邪气,似尚不无可取之处,至于你这种欺师劣徒,我葛品扬如不是将有求于你,不好好抢白你一顿才怪!
老病汉哂然侧目道:“怎么不说话了?”
葛品扬淡淡一笑道:“我正在为那位师兄何以会对他师弟感到‘心有余而力不足’思索一个比较合理的解答呢!”
“何不问老夫?”
“那么请教了。”
“知道吗?因为司徒求能将一命保住已经算不错的了!”
“此话听来似乎很费解,前辈能不能再说详细点?”
“当然可以,知道吗?当时,司马浮在获得那本药典秘密后,不但学成师门医每两方面的绝学,且更进一步获知他师父掌握阴阳一只百宝箱的藏放地点和开自之法。”
“百宝箱内有些什么东西?”
“东西只有两件,一分毒药,一份解药。”
“在掌握阴阳说来,这两样东西也算不了什么呀?”
“你也许会怀疑,也许会惊讶,但是,老夫仍得这样说,它们虽然微不足道,却随时可以决定整个武林的命运!”
“啊?怎么说?”
“那份毒药从采集材料到熔炼定成,非三年以上不为功,不过,制起来难虽难了点,终究还有法可想,而那份解药就麻烦了;普通用毒,都是先有毒药,再有解药,而那百宝箱中的那两份药恰恰相反,是先有解药,才有毒药的,换句话说,那种毒,唯有那种解药才解得了,这就是独门之秘可怕而又可贵的地方,问题便出在那种解药只是一样东西,千载难逢,可遇而不可求,要炼制,大概只有神仙才有办法!”
葛品扬心头一震,骇忖道:“难道我师父就吃的那种毒药不成?”
“最后,解药为司马浮带走,而毒药却全部下在他们师徒合用的,唯一的一口水井中…”
葛品扬一呆,忙拦住道:“且慢!”
“什么事?”
“你是说全部?全部下在那口水井中了?”
“怎么样?”
“你何以知道是全部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