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伙。”
花贵如听的甚满意,但仍有问题:“可是他并不愿意,想骗他不容易。”
“必要时可用非常手段。”
“何法?把他擒回京城?”花贵如直摇头:“不行,如此一来,可能反目成仇,咱的计划必定失败。”
三环佛陀道:“哪用得强硬手?来软的,先让他吃下迷药之类东西,待他醒来时已到京城,我们再以礼对待,他自然戒心大失,也必定会谅解你的做法,大功自是告成。”
花贵如频频点头:“这也算无法中的一法了。师父何时准备跟他见面?”
“回到京城再说吧!”
三环佛陀说完闭上眼睛。
花贵如已知该告退,遂拜礼而退,但三环佛陀突又张开眼睛叫声等等,拿出一包金黄东西。
“这是…”花贵如接过手,猜着何物。
“密宗仙佛散。”三环佛陀道:“他吃过灵丹妙药,一般迷药对他根本无效。”
花贵如但闻是传闻已久,连仙佛都难以招架的仙佛散,自是欣喜万分,打开黄绢包,里头一堆像水晶碾碎的粉末,仍闪着晶光,十分亮眼,闻及它却无味。
三环佛陀道:“它味道像冰糖,溶于水中无色带点甜,只要米粒般即可迷倒百人,你量着用。”
花贵如道声知道,遂拜礼离去。
满脑子已想着该如何下迷药方不至于被发现。想了百丈路,已决定来道重味的糖醋鲜鱼,好让他不知不觉中入彀昏迷。
她果然亲自下厨弄来几道佳肴。
洪金宝在吃完嫩笋、鲜虾、糖醋溜鱼,再加上几杯酒之后。已觉得慵慵懒懒,心想大概酒足饭饱,该是睡一大觉大好时机。他哪知这一睡醒来已是相隔十万八千里。
“这是什么地方?”
洪金宝睁开眼睛,感觉好像掉入绵花堆里,那粉红色丝被又厚又软,摸来极是舒服。尤其那床前挂着一排串桂圆大的珍珠帘,从左排到右恐有数百串。身形稍动,引颤床铺随而带动珍珠帘轻微晃动,真像闪着星亮的瀑布,煞是好看。
洪金宝登时机警弹起,他已感觉出身在异地,又自言自语问声这是哪里?赶忙运功,但觉未受制,心中稍安,遂掀帘而出,哇呀呀,这哪是一般房间,竟然宽得可以当练武场。左窗一排长桌足可容下二十人用餐,桌上摆着一俱金质古琴,显来风雅。
右窗一面特大号而擦得发亮铜镜闪闪生光定在墙上,镜前则是梳妆台,敢情这还是个女闺房。
“会是贵如的房间!”
洪金宝心头稍安,立即步向前,绕过半透明白底红花彩屏后,方见大门,他一推开,天啊,那花园深如海,亭台,水榭几乎数不尽,这哪是一般普通住家。
当他掀门之际,已触动挂在门上的玲当晃响几声。
忽见宫女快步行来,见及洪金宝立即蹲身为礼:“公子醒了?小婢立刻禀告小姐去了。”
洪金宝但见她只十七八岁,却长得眉清目秀,一副机灵样,显然不是普丫环,遂问:“你是谁?这是哪里?”
“这是小姐的闺房啊!”女婢淡笑,露出深深酒窝:“我叫小红,公子刚醒,先休息一下,小婢立刻请小姐来。”
说完拜礼,未等洪金宝反应,随即调头行去。
洪金宝想再询问,这丫头分明有意避开,一个闪身溜进桂花丛,不见了,只留下神秘笑容,耍得他哑口无言。
“好吧,我就安安稳稳看你们在耍何花招。”
只要武功未受制,洪金宝倒还能处之泰然,故意悠闲地逛着四周,实乃想借机会探查四周。
还走不了二十丈,花园又传笑声,迎面走来一位身穿猎装,手持长弓,头戴雪貂白帽的高挑美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