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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金蛇帮之秘(4/7)

中交击数次终于散去,禅宗只觉心胸压力一松,长长吁了口气,此时两人相对而立,只不过三步之遥。

贺天仪面上露出极为震骇极迷惑之色,齐骥呆呆地站在当地,似乎都想像不到会有这等事情发生,只觉面前站着的禅宗功力已达神化之境,贺天仪拼力发出的“劫魔神功”竟然被他用内家真力消卸,较之硬拼得胜又自高了一等。

其实贺天仪此时已如强弩之末,而按理禅宗在消解他这“劫魔神功”之后,绰有余力可以一掌将之震伤,但他却没这样做!

贺天仪双目怔怔地注视着禅宗,只见他面上一片肃穆,真令人有一种难测深浅的感觉。

他因为方才使出神功真力消耗甚钜,暗中调息自觉真力已复,于是缓缓说道:“我行遍各方,尽访高人,今日急算开了一次眼界,世上内力竟有能持续如此长久者,师弟真令我心服口服了。”

他此时面上神色十分和缓,语声之中透出真诚佩服之意。

禅宗只是轻轻叹了口气,一时竟不知说什么好。只是望着远方,似是有无限感慨。

忽然之间,变声肘腋,只听齐骥在禅宗身后轻轻唤了一声:“师叔。”

禅宗方一回身,但见齐骥早解下腰际铜钹,握在手中,此时呼地一声,斗然间发出一阵刺耳锥心的尖锐声响,霎时一片光影笼罩四周,他竟然脱手将铜钹猛然向禅宗掷去。

只听禅宗怒喝一声道:“鼠子敢尔。”

这一下变化大过快捷,禅宗只觉地向左方猛可一撇身,同时以十二分功力化为一股空前强劲的力道“当”地一声将铜钹击偏数分,只听铜钹呼地一声削过,劲风过处,犹自将禅宗身上灰袍划裂半尺,真是千钧一发。

蓦然之间禅宗感到身后几乎是同时之间有股千钧之力向自己袭来,这力量发得极为巧妙,正值自己全力抵挡飞钹之时。

他只有聚集全身功力于背上,硬生生接实了身后这一掌,只感到胸口一阵剧痛,喉头一甜,竟然喷出一口鲜血,顿时跌在地上。

贺天仪见一击成功,陡然之间一个转身,呼的疾纵而起,直向林外如飞而去,齐骥紧随身后。

禅宗一眼瞥见,顺势拾起地上铜钹,猛然大吼一声,全力一挥,登时一片青光,挟着无比强劲之力向两人飞去。

铜钹出手,禅宗再也支持不住,终于失去了知觉-一

杜天林听到这里,不由啊了一声道:“玲妹,我曾注意到今尊左腿以下齐膝断去,是否-一”

贺玲说得兴起,点了点头道:“那时两人没想到禅宗大师仍有此神威,等到听到身后呜呜之声大作,闪避已是不及,或许真个报应不爽,那铜钹巧将家父左腿齐膝击断。

杜天林接着道:“于是两人便来到江南定居,今尊再也没有踏入江湖?”

贺玲微微颔首,顺手将一头秀发拢向耳后。

江南这时正是春光明媚之际,太湖之滨更是秀色可餐,即令是夜晚,也不乏骚人墨客乘着月色泛舟湖中,画舫中不时传出酒杯相碰之声,夹杂着升平男女的嬉笑声,有时也听得见操琴吟诗之声,似乎都忘记了大好江山落入胡人之手己有多年。

一个月明之夜,在湖畔郊原中,两个汉子相扶着踽踽行来,淡淡的月光洒在他们的脸上,只见均是一脸愁容。

仔细看去,其中一人年约十七、八岁,他挽扶着的是个年约三十余的中年汉子,只见他左膝以下俱都断去,两人心事重重,漫无目的走着。

两人沿着荒僻的小道一步一步迈进,一直走到一个小山丘边,年长的一个忽然住下足来,仰天长叹一声,似乎想藉此抒发心中郁闷。

过了一会,他脸上显得痛苦万分,粒粒汗珠自颊上淌下来,他选择了一颗大树之下,盘膝跌坐,努力驾聚真气以抵御那伤腿之痛。

只见他额角髯际满是汗水,足足过了盏茶功夫,才逐渐平息下来,他并不停止运功,继续调转真气,不一会顶心开始冒出丝丝白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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