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不已。”
她自杜天林雨中疗伤之后,早已对他印象大改,原先只把杜天林看成普通男子,顶多不过武功出众罢了,经过那次以后,杜天林的影子时而浮现于她芳心之中。
她深深感觉得出,正直勇敢,宽大爱人是杜天林最可爱的性格,只看为自已与神龙一搏,似乎已将自已的生死置之度外,也就是自此一战之后,贺玲芳心暗属了。
她对杜天林的好感有增无已,故而不知不觉中已改口以兄妹相称。
杜天林听见“杜大哥”三字由她口中吐出,不由又惊又喜,几乎要张嘴大叫,心里感到一阵无比的舒畅。
杜天林怀着慌乱的心情,缓缓走近去,口中信口乱诌道:“是啊!我也是百思不得其解为何令尊在半夜蒙面而来,玲妹可肯见告么?”
贺玲定了定神,答道:“家父可是要你留下金刀,离开此庄么?”
杜天林点了点头,道:“正是!”贺玲转眼望着流水,叹了口气道:“家父隐迹二十年,却仍是跳不出名利这个圈子啊!”她转睑又盯着杜天林道:“杜大哥,你可知道身后那把金刀正是武林中人梦寐以求的宝贝么?”
杜天林心想对她也没有什么可瞒的,于是说道:“不瞒玲妹说,这把盖世金刀关系着一部武林宝典-一达摩真谜,但这把金刀却并非真正的盖世金刀。”
贺玲脸上满是疑惑之色,啊了一声,道:“达摩真谜,达摩真谜,果真是它么,怪不得父亲想要你那把金刀了。”
她顿了一顿,又道:“你如何知道这柄金刀是膺品呢?难道另有一柄真刀也由你收藏着么?”
杜天林心中忖道:“我此刻不应有丝毫欺骗于她,更何况等一会还希望她她能告诉我海南之秘,以及金蛇帮崛起的经过呢!”
心中转念,嘴里立即说道:“唉,说来话长,这把金刀还关系着我的身世之谜呢。”
杜天林顿了一顿,望着贺玲那倾注的双眼,道:“可是,玲妹你能答应我暂时不向任何人提起我所讲的一切么?”
贺玲点了点头,深情地道:“杜大哥,难道你不了解我的心意么?只要杜大哥说的,我什么都愿意去做!”
杜天林心中真是感动极了,他只感到世上再也没有一件事能使他比现在更多一分满足,轻轻地,他拉起贺玲的小手,紧紧地握住。
依偎着,杜天林似乎是讲故事一般,也好像是找到了倾诉的对象,把一生种种的奇遇都讲了出来。
他说起如何从师习艺,艺成别师下山,背后的金刀给自己带来了灾厄,几乎丧失生命,但每次都死里逃生。
他说起如何被八玉山庄庄主逼落山崖,却巧遇百忍禅师而首次得见金刀,如何见到金刀廿年后功力更是精进,数招之内被逼退海南奇客。
又说到如何在百花谷中遇见彭帮主,想利用自己带金刀来此,不惜设下计谋,结果反使自已得获奇遇,习得达摩真谜。
最后杜天林述及与刀相约来到百花谷中,方始得自已身世,原来金刀正是自己的亲兄长,而老父至今下落不明…”
杜天林仅是隐去最后与盖世金刀及彭帮主相约,各自收集消息,以揭破二十位前的秘密,也不提自已来到贺府的任务。
贺玲听得真是如痴如醉,时而跟着唉声叹气,时而随之雀跃不已。
杜天林将故事结束,最后道:“我入江湖以来,先是为揭破自已身世之谜而终日愁苦,甚至三餐俱不知味,等到身世大白,又找到自已的亲哥哥以后,又急于想揭破二十年前毁掉我一家幸福的秘密,不知各家各派出来的目的为何,幕后又是如何受人操纵利用的?”
贺玲听完杜天林叙说的往事,不由问道:“杜大哥,令尊至今还没有消息么?他与达摩真谜有没有关系呢?”
杜天林听了心中一震,叫道:“是啊!父亲一定与达摩真谜解有着莫大的关系,大哥不是说达摩真谜解共有三册么?那么只要有了另外两册的下落就必能找出父亲的下落了,反过来说,寻着了父亲,那另外两册真谜解岂不就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