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努力,获得侠义道朋友的热烈支持,远道的朋友纷纷赶来相助。
第三天,也就是天涯怪乞答应天罗暂缓发动的最后一天。阳谷和寿张两地,侠义道朋友布下了重重警戒网,其中有几位高手过去曾与天罗打过交道,希望能先一步与天罗接触见机行事。井庄主的声誉甚隆,而天罗的口碑却不见佳,侠义道一些立场超然的人,衷心希望天罗不要踏入齐云庄的势力范围,以免引发不可收拾的武林风暴。
东昌客栈安静如恒,从运河码头来的旅客,依然一如往昔进进出出,正当的旅客通常不会受到武林人的骚扰。
午后不久,两位巡捕带了两名中年人,踏入东昌客栈的店堂。店堂旅客进进出出,隔壁的食厅中,已经有旅客进膳,有些仍在喝茶聊天。
骆东主与吴掌柜夫妇,谦恭地上前迎接。不怕官,只的管,捕房的人光临,开客店的怎敢不巴结。
“张爷李爷好。”吴焦氏笑吟吟地招呼:“请堂屋里坐,请。”
张巡捕未加理会,瞥了食厅一眼。食厅中,白书生的桌上摆满了酒菜,十余种菜肴,有些还未动箸。每次他都叫来十余种菜肴,但吃起来有如小猫进食般吃得很少。
“你们不必招呼。”张巡检挥手说:“我带两位朋友四处看看,有事再找你们。哦!今早贵店来了两男一女,从船上下来的。”
“是,张爷。”骆东主欠身答:“两位男客一姓柴,一姓姬,女客是姬姓客人的妹妹,现住…”
“他们呢?”张巡检截住话头问。
“在二进…哦!他们来了,一定是要午膳。”
厢廊踱出两位二十五六岁年轻人,高大雄伟一表非俗。后随的是穿劲装,刚健婀娜的美丽小姑娘。三人不知道店堂发生了什么事,仅有意无意地瞥了两位穿公服的巡捕一眼,举步向食厅走。
“诸位请留步。”张巡捕伸手虚拦,目光凌厉地落在小姑娘的身上:“诸位从何处来,来本镇有何贵干?”
“从河南来,准备在此地访友。”那位姓姬的年轻人沉静地说:“请问诸位有何指教?”
张巡捕用目光向两位中年人看,两位中年人同时摇头,表示不是所要我的人。
“小姑娘穿一身白。”另一位巡捕不识趣强出头:“是不是姓郝?”
“怎么,你替我改姓?”小姑娘不悦地反问。
“咦!你比我还凶?”李巡检冒火了。
“小妹,不可无礼。”姬姓年轻人含笑阻止乃妹生事:“大概他们把你看成云裳女史啦!”
“你难道不是?”李巡检不肯善了。
“瞎了你的眼睛。”小姑娘大发娇嗔:“本姑娘姓姬,在河南中州…”
“咦!姑娘是中州姬家的人?”一位中年人讶然接口:“姑娘可知道天涯怪乞?”
“十几天前,曾与解前辈在山西办事…”
“哎呀!原来真是姬姑娘,柴大侠的姨甥,失敬失敬。解前辈现在齐云庄,没料到姑娘也赶来了。说起来不是外人,诸位何必落店?镇西有船,可否请诸位移玉前往齐云庄?”
“这位大叔是…”
“在下车毅,十余年前曾见过云裳女史的本来面目,因此自告奋勇,协助井庄主前来查看。”
“哦!原来是神手客车大侠。”姓柴的年轻人接口:“在下柴贤。”
“哦!柴大侠的长公子,失敬失敬。”神手客欣然说:“到齐云庄要不了片刻,诸位这就走好不好?”
“好,理该前往拜望井庄主。”柴贤欣然同意。
众人有说有笑往店外走。食厅中的白书生向替他斟酒的吴小珠笑笑,毫无顾忌地托住了那又白又嫩的玉手。
“谢谢。呵呵!好险是不是?”他放涎地捏捏小珠的手:“他们走了。”
“什么好险?”小珠用另一手在他放肆的大手上轻打一下:“他们是些什么人?”
“他们是什么人,我一个也不认识,那两个穿公服的是巡捕错不了,他们好像在找人,我熟悉的人。看他们的神情,不会是找你吧?”
“找我?啐!你以为我是什么人?轻狂!”小珠撅起红艳的小嘴,恨恨地白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