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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来。
是的,南羿是几乎忘了自己的本意。
他迟疑的步伐久久无法离去,摆在眼前的,在在勾起他所有正常的生理反应。
“你…出去,好吗?”一道细若蚊蚋的恳求声,从她充满羞愧的脸上传出。
映澄的心头怦怦作响,有种犯罪的自责--她,怎么能容许自己在别的男人面前如此赤luoluo?可是…
真正让她害怕的是,骨子里竟有种莫名的兴奋在鼓噪…
“你真的那么怕我吗?你现在的心里一定在想象着我的什么作为,对吧?”
她倒抽了口气,哪还能作答。他的话无疑是在引导着她更深一层的惊悸。
他知道她怎么想的,可是…他却把答案丢给了她。
在一室弥漫的氤雾中,她屏息仰望了他一眼,心不觉陡地停了下。
是的,她真的怕了他。
她慑于自己对他的感觉--
一种浑身散发出自信,而且充满着既让人害怕又吸引人的掠夺气息。
“我是不得不怕。请你…离开。因为…我怕,怕自己的平凡,也怕自己的特殊。”她无奈的口吻加深了某种恳求。
她只是个很平凡的女人。
所有凡人该有的爱恨嗔痴她都无法豁免,但是,她却又有那么独特的身分;她没有任何“使坏”的筹码。
南羿被她的哀求激怒了“那好,我是不应该破坏一个贞节烈女的名声。”一说完,他火速的踏出了浴室。
他…映澄楞楞地望着他消失,然后咀嚼他的话意。
不!她从来不想拿那个“贞节牌匾”!然后,她身子一松,将自己的头往水面狠狠的一栽。
她试图洗涤的,是那自觉不洁的心思;而意欲冷却的,也是脑子里他那气濡交沫的温度…
主呀,救救我…映澄虚软无力的泡在水里“告解”
不知过了多久,她才意识到自己该起身了。
只不过--
咬着牙,她索性将吊杆上那条原本用来裹身的大浴巾,随手铺上地面,她以为只要地面不是那么的湿滑,即使是用爬的,她应该也可以靠自己回到床上去。
就在她费尽千辛万苦才磨蹭到了浴室门口,原本倚着门想歇口气的她,差点被那口气给噎死。
她斗大的眼珠子瞪着正盘腿安坐的柳男毅!他还没走?那--
映澄一个低头,正好瞥着了自己那对摇曳生波的丰乳,而且再往下移的话,噢…她什么也没穿!
南羿手上的烟蒂弹了出去,目瞪口呆的望着那具活色生香的肉体--
该死!他又再心里咒骂起来。
她一定要如此考验他的某种功能吗?天知道他已煞费折腾才说服了自己不再造孽,可是她--
映澄拉回神智的第一反应就是直接掉头,想往回冲“哎唷--”结果,她整个人往地面上跌落。
紧随着是南羿飞速上前的举动,让这斗大的室内,上演着一种错乱。
所有他们自认已经调整厘清的头绪,都被对方、还有自己给弄乱了。
他想抱起她,然而手才触及她光滑的肌肤时,她却手忙脚乱的想挥却。
“别碰我,我说过你别过来!”她有种失常的激动。
“我只是想抱你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