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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毖妇的角色,贞节牌坊不见得会让你更快乐…”
他游移的唇绕过她小巧的下巴…然后找寻到他所想要的。
他覆住了她的唇,吻住了她。
“唔…”映澄慌乱的唇瓣来不及抗争,已然被一种男性特有的气息给完全吞没。
他近乎蛮横的舌尖直驱而入,深深的伸向她的口中,搅弄着她的小香舌,纠缠不休…
映澄的体温持续上飙,而某种既陌生却又真实存在的愉悦,正一点一滴的吞噬她所有的理智。
然而,就在她以为全部知觉都快丧失在他眩惑的舌舞、**时,他的那番近乎嘲弄的言语,却又挑衅了她那种不甘受辱的自尊心。
噢,那是种心理和感官严重冲突的感受!她真的恨起他来!她恨他让自己变得如此的不堪!
“你走,马上走!我不想再看到你!我是岳军的老婆,这是永远也改变不了的事实,我就是要为他守寡,从今以后,我的事再也不用你来管!”最后,她只能用最激烈的方式求得“安全感”
而南羿却出人意表的冷笑接受了。
他懒懒的自她身上起来,然后还装腔作势的对着她行了个极具绅士风度的揖礼。
“我会记住你所说的话,少奶奶,那就…晚安吧!”然后,他真的转身走人。
瞪着他从容挺直的背影逐渐远去,映澄张着嘴,环顾着四周,终于她放松的吁了口气。
他走了,他真的将她一个人给扔在这儿。
含露的夜风阵阵吹过她衣不蔽体的身上,映澄合着掌呼着热气试图求得一丝暖和,然后她几乎是半爬半跌的一步步,艰辛万分的想“走”回房去。
就在她将重量借助那些灌木林的倚靠时“哎喹…”
轻呼出声的她,捂着那被荆棘扎得流血的手。
“该死!”黑夜处所隐藏的,是南羿的咒骂声。
他是想走的,只不过…目睹着她那万般的狼狈,却又让他两条腿怎么也迈不开。
然后,他没头没脑的冲了出来。
映澄被他的举动给吓了一大跳,他…像是一头被围剿的野兽,有着狼狈更有着拚死一战的决心。
是的,他是被自己对她的那种“不忍”给围剿而出。
二话不说,他的双臂绕过她的纤腰,然后一个使劲,将她往肩上一个扛起,大步往前跨出。
“喂,你--”
她的喳呼很快的换来他制止的动作,就着“姿势”的得利,让他的大手掌毫不费力的往她那雪嫩丰臀一拍!
“你--”她又羞又怒,却又无可奈何。
“你敢再说个不字,我马上就把你扛到我的床上去!”一手环抱着她的两条玉腿,另一手再度紧覆在她的丰臀上,随即的威胁恫喝,的确是让她缄了口。
他就那样子大摇大摆的抱着她走回房去。
只要忍耐,回了房就过去了…
*****
很快的,映澄发现到她对自己的安慰是多余。
一进房,将她放妥在那张休闻椅内之后,看起来,他似乎还不想离去。
他…还想怎么样?
“你不必用那种眼光看着我,就好像所有的男人都成了强暴犯似的,”瞧出她心眼的南羿,说出了让映澄面红耳赤的话“就算我想要你,也会让你心甘情愿的。”
什么浑话…映澄一边想找件好遮掩的衣物,一边故意庄重神色道:“姓柳的,别得寸进尺,这种话绝对不是你的身分应该说的。”
“不劳你提醒,我永远知道自己是谁,还有…自己真正想要的是什么。”他说完便直接走向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