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糟糕了!”
永薰光面露为难的表情:“那可怎么好?阿蘅又不能没有人照顾呀!”
绿袖正想开口,要求自己跟着永蘅光到『聆音观』去…这原本就是计画的一部份…她还没说话,雷穎倒先开了口:“绿袖,你是属鼠,臘月生的吧?”
绿袖点点头,雷穎说道:“既是如此,绿袖既伶俐又能干,很会照顾人,蘅光哥哥和她又合得来!如果薰姐姐不嫌弃,让绿袖跟去照顾蘅光哥哥,不是两全其美了?”
永薰光忙道:“那怎么可以?绿袖妹子是客,怎好意思让她去呢?而且你们六月就要回绵竹去了,这一去要个把个月,我怕误了你们启程哪!”
雷穎道:“没关系的!沂哥八月才要上任,这儿离绵竹虽是一个多月路程,路上赶一赶路,约莫一个月上下,也是可以!就算七月再启程,也还赶得上!倘若到时蘅光哥哥身体未安,风头已过,再换人照顾也成!这段日子蒙薰姐姐招待,如此叨扰,早就觉得过意不去,能略尽点棉薄之力,我们也才能心安呀,薰姐姐就莫客气了!”
“薰光小姐,我很乐意照顾蘅光公子的,您就让我去吧!”绿袖连忙如此说道,要是永薰光不让她去,计画就泡汤了!
永薰光思考半晌,方道:“那就有勞绿袖了!”
绿袖道:“薰光小姐别客气!橫竖小姐现在也不须我服侍,我忙惯了,无事可做,反倒无聊哩!”
雷穎红着脸瞪了她一眼,绿袖吐吐舌头,笑着望着雷穎。
商议已定,永蘅光服下补葯,下午神智略为清楚了,便由几个侍卫抬着上了马车,缘袖随在一旁,到『聆音观』去了。
到了『聆音观』后,几个小道僮上前帮着,扶了永蘅光到了小屋。
进入里头之后,凌梵挥手要道童们先离开,将门关了后,才开口笑道:“好啦,阿蘅,你的戏演够了,可以起来啦!”
永蘅光自床上坐起,笑道:“谢谢梵姑姑!泵姑也真厉害,说什么沖煞八字,还真是有模有样的哩!”
凌梵望着他,正色道:“阿蘅呀,刚刚可不完全是唬薰ㄚ头!伤风虽是假的,沖煞倒是真的有,而且还不轻!这个把月里,你要格外小心才行!”
永蘅光道:“这我知道,我会小心的!”
凌梵道:“既是如此,天色已晚,你明儿再出去吧!不过可要依照当初约好的,每几天捎信来报个平安,我也才能跟薰ㄚ头交代!这期间若薰ㄚ头来问,我自会替你挡着,一个月后不管结果如何,都要马上回来,知道么?”
永蘅光笑道:“是,是,知道啦!”
凌梵道:“那我就先回观里去了!绿袖,你就随我回去,赶明儿再来吧!”
永蘅光失笑道:“梵姑姑,我现在是『臥病在床』哪!若薰光姐姐不放心,又跑了来,看到绿袖在观里,不起疑心才怪!”
凌梵道:“那可不成!你是年轻男子,绿袖又长得这样水灵灵,人见人爱的!甭男寡女共处一室,哪天被人家知道你是裝病,传了出去,岂不是误了人家姑娘名节?”
绿袖道:“道姑放心,蘅光公子不会是那种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