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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9章直视双眼(2/2)

任宜紫垂着雪腻的粉颈嚅嗫几句,耿照蹙眉:“你说什么?”稍稍俯近,螓首倏忽撞来,这地痞打架似的混赖招数在任大小使来,简直熟练得令人咋。无奈杀意一起,碧火功应自生,耿照仰避过,没防到少女“呸”的一声,一香唾正中面门。

互击,她那异常情的野香更是凶猛袭来,遑论汗泽及的气味…

银雪动也不动,连睛都睁不开。金钏的手臂微微动了动,终究没能抬。耿照忍无可忍,厉声:“她们虽是婢女,可也是人生父母养的,偏教你这般糟蹋!”任宜紫柳眉一挑,狠笑:“就你这德行,好意思说我?”

任宜紫哈哈大笑,眸光却狠:“就凭你这下贱东西,还没资格问本小的话!”转怒骂妹俩:“你们两个没用的蠢才,快给我起来!拾夺不下这厮,让你们儿去!”

只是雪肌却无此韧,一下便已破渗红,合少女哀凄婉转的哭叫,居然令耿照兴奋起来。金钏闻声挣起,咬牙迸几个字:“莫…莫欺…小…”

耿照闻言一愣,理智恢复,再也掴不落手。任宜紫趁他微怔之际,突然撑地疾起,手足并用,翘着小俏掠向厢底之门!

耿照心无名火起,双手分抓两踝,捉小似的吊起一摔,趁着她冒金星抓上膝,摆成翘趴卧的模样“嘶”的一声裂帛劲响,将她腰下裙裳撕开。

“你…贱狗!呜…连我爹…我爹都没打过我!呜…疼死人了!呜…啊!痛…啊!呜…别打了…啊!呜呜…”耿照连几下,打得她幼肤上鼓起指痕似的浮红印,甚至微微渗血丝。

兰麝也似的诱人香扑面而来,臆,几令少年不过气来。任宜紫底一凉,只觉厚重的骤然袭至,前金星渐淡,忽意识到是那姓耿的贱狗…

啪的一声俐落脆响,辣辣一,随之而来的是难以言喻的激痛。任宜紫瞠目一霎,毫无预警地暴哭起来,仿佛稚儿撒泼。

看就要碰到门把,左踝突然一,又被少年拖回。任宜紫尖叫踢,状若疯狂,耿照从捉住左踝、攫住左膝弯,到压制住她的左侧,只匀一只左臂挡下她发狂似的踢蹴,无论怎么喊她就是不听制止,拖行间屡屡踢中卧倒的金钏银雪,也不知是无心或故意。

目光乜低,所对正是男儿沾满落红的昂翘。耿照一时语中怒火更炽,将她往云褥上一扔,扬起右掌,作势掴。

耿照的鼻腔颅内被刺得隐隐生疼,心烦意,只想赶快摆脱前怪异已极的情境,忍着然咆吼的狂暴念,刻意不去看她,哑着嗓:“说你要带我去哪儿,这里就没你们的事了。”

任宜紫的雪的确极富弹,扇落的手不逊于渡河用的生羊,是充血的肌束会狠狠回击手掌,倔地将外敌弹开的程度。

内外几层布耷黏着一块离结实浑圆的雪。掌里的大把布片到淅淅沥沥地滴着,还从桃裂似的浅牵了条晶莹丝,比鲜切的芦荟浆更加黏稠,拉到六七寸远依旧相连未断,不住朝彤艳艳的、剧烈充血的珠。

“你打啊,我才不怕!我娘说男人全是畜生,早晚要对女人动手的,只看什么时候撕破假面,猪狗原形罢了…你也一样!”

任宜紫不甘示弱,噙泪狠笑:“你个侵凌女的贱狗,有脸说‘糟蹋’二字!这俩废蠢丫连命都是我的,我怎的便怎的,你知平望大里,多少仆役只须主人一句话,刀里火里也都去了…我锦衣玉的供养她俩十几年,习字练武一样没落,你说我怎么糟蹋人了?”

任宜紫被他箍得半发麻,骤然解困血回涌,酸得起不了,却丝毫不怕,恶狠狠地瞪着狂怒的少年,俏脸上满是衅意。

无奈气空力尽,挪前不过寸许,终究难动,只余微弱吐息。任大小虽哭叫不休,却无讨饶之意,哭喊的内容全是辱骂之语,耿照不理她骂自己,但任宜紫见得金钏无力手,转而诟骂金钏银雪不绝,饶是他脑袋昏沉,实也听不耳,猛将任宜紫翻将过来,直视她双,寒声斥:“她妹二人忠心耿耿,偏生你如此糟蹋,才落得无人援手的窘境。你不思己过,倒把她们骂得一文不值…月停轩是这么教你的么?”

母亲说世上男全是猪狗。耿照卑微,好在生得不是痴,自是贱狗而非蠢猪…撕了自己的裙,那她得一塌糊涂的事,自也被瞧…心尖儿一吊,又窘又怒,踢尖叫:“放…放开我,你这死贱狗!本小,岂是你能…哎呀!疼…好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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