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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1章醉意渐涌(2/2)

两人虽协议在先,倒没想过这烛夜能如此轻巧,名在外的薛郎薛小乙宁可喝个烂醉,也没起邪心,趁机占便宜。…可见“那事”于他,有多重要!漱玉节放下心来,心里的温腻异却未随之消失,酒后定力不足,加上威胁一去,念顿时澎湃起来,修长纤细的玉指裙中,才发现礼服层层迭迭,居然不得其门而,七手八脚拉开了系带,往衣褶里探去,摸到的都是绫罗布匹,不禁又羞又恼。

此际透过朦胧醉望去,只觉他肩宽膀阔,量虽不,练武形塑的肌线条却充满男气概,适才笑着驱赶侍女的模样虽轻佻,到底是解了自己的尴尬,不禁又多几分好,忽意识到此乃房,自己已嫁与他为妻,男儿便将压上、风狂雨骤一番,似也合情合理。

“好啦好啦,听你家神君的,全都去!哪个跑得慢了,姑爷给剥得赤条条的,先…先拿来祭旗!”作势抓。

双颊绯红的神君早没了平日的威严,活像只可的小动,胡拍开摸衣里裙下的细小手,一副很受冒犯的模样,侍女们都笑了。“神君这样…一会儿行不了房啊。”厚重的礼服将玉人袈得严实,莫说径难寻,便想翻开裙底也不易。

薛尙生得英俊犷,言词诙谐,又不端架,一贯招姑娘喜,平日同侍女言笑不禁,会拒绝这亲昵之举,简直太打西边来了。

考虑到宵苦短,房里备有就寝用的白绫单衣,待神君内,服侍她换过轻便的衣裳,以免新姑爷不得其门而,扫了兴致。漱玉节脑袋昏沉,难得使起,连声赶丫鬟去。众人正无奈“啪!”纸门开,重酒气卷,一只脚还未跨门里,已熏得诸女几厥,见是姑爷薛尙,赶帮他把粉底邑拗的官靴脱了,服侍更衣,岂料又碰钉

、宛若鹤颈的修长小,翘着,爬上绣有同心鸳鸯的大红锦褥,一路窓窓窣窣爬到枕上。

她试图并拢大,将裹着裙布的手掌当儿般抵,以增加刺激,囿于层层布裹,效果自是有限。

换作平日,她决计不肯让侍女见到自己翘着、双手抱枕的模样,然而酒后自制力减弱,一抱着轻的鹅绒绣枕,藕臂就像生了似的,再不肯放,模样可笑也顾不得了。

侍女们又笑又叫,恐遭毒手,小鸟似的四散惊逃,转跑得净净。漱玉节对薛尙没甚觉,幼时常听他如何捣、闯了什么祸事挨罚,不过笑谈趣闻里的一条名字罢了,便是私下独,谈得也是岛上诸事,莫说夫君,说不定从未当他是男

和这么有趣的男人共度一生,或许也不坏。不知他床笫间的表现如何?这厮是太岁,关于他蜚,纵使侍女没敢在神君面前放肆议论,光隔着浴帘睡帐听耳风,漱玉节也听饱了。

想着想着,心似漏一抹浆腻,心尖儿一吊,那麻的异样令她有些着慌,裹了几重裙布的向后挪退,扶着枕畔的小几坐起一丝防卫之

“可你…你这么漂亮的人,我不放心自己,外有一半的酒都让我喝啦,一会儿…酒力发作,啥事都不了…你放心好了…”

急躁之间,本想以空着的左手,托助兴,岂料织锦大袖磕绊得,好不容易探一只鹤颈般的皓腕,捂着左搓捻推圆,里外数重的礼服厚如布甲,莫说梅,连廓形状都辨不,漱玉节得衣领内香汗涔涔,醉意渐涌,带着难以遂愿的恼怒烦躁,维持下裙凹、上捣峦的羞人姿态,就这么沉梦乡。

薛尙手脚并用,醉醺醺地爬到她畔,和衣仰倒,闭目对着天板,笑:“你…放心罢,我早有准备。虽说我答应了你,这桩婚事不过,待打倒肖龙形后,便提离缘的请求。

漱玉节从未如此际一般,痛恨贴的衣布全是轻的丝绸,连刮都刮不疼肌肤,着只觉衣底,因情发而胀的小竞蔻却承泽有限,倒是唧唧响清晰可闻,连厚重的裙裳也掩不住。

语声混,渐难悉听,依稀说得“别忘了你答应我,要在义父面前替我I”两句,便只余长长的鼾息,到底要漱玉节替他在义父面前说什么,却没能讲得更明白些。漱玉节松了气,见他满脸通红张闭目“大”字形摊在锦绣垫褥上,呼噜呼噜吐着泡泡的模样,忍不住噗哧一声,若非怕外的宾客听见、心想怎地房里竞笑起来,差便前仰后俯,放怀大笑。

两名侍女掩嘻笑,合力将神君转作侧卧,替她解开里外数重的衣衫系带。“什么!不…不要脱…走开!”

侍女们早已远远避开,哪儿唤人来?索分开长,就着裙布往间一摁,当丝纟刮上的瞬间,女郎忍不住拱腰,指尖像裹了厚锦袄似的,捻难解饥渴,须得重压才有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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