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合熏也不认为他会拒绝。正要再说，忽有些脸红，定了定神，一本正经：“第二，我们天罗香的女，不拘泥嫁娶或贞洁的问题，我不会跟你说给你元红，便要你怎的。不给谁，都是心里愿意，再说旁的，也只是骗人。我没想过骗你。”

但，我不能挂念你，你心里有染姑娘，那叫阿缨的小姑娘也喜你，我瞧幼玉望着你的神气，同方护法一个样，估计一生忘不了你啦。你心上忒多人，也在忒多女心上，我的元红，不能给你这样的人。”

耿照知天罗香习，却激她如此坦白。“苏姑娘，谢谢你。你知我说不了什么海誓山盟，说了你也不信，但我一生都记得你，当你是最好的朋友。”苏合熏摇了摇。“你还没听我说完第二件。”“嗯，是什么呢？”

“我本来打算一生守贞，在禁里老去，反正世上没人记挂我，我也不知要记挂谁。这应该是老天爷的意思，是祂将我生成了这样。姥姥说没有人比我更适合去地底。”耿照心一揪，本想握她的手，却觉这样既污辱了她，也污辱了她的背负与，犹豫之间，手掌便再伸不去。

耿照听得有些怔傻，见苏合熏淡然一笑，微蹙愁眉，以前所未有的温柔气轻：“一会儿你夺我元红时，要假装自己是另一个人。

苏合熏恍若未觉，明明注视着他，却像是跟自己说话，轻：“我常想，若有天给了男人，我便能挂念他，假装他也挂念我，这样我便不是一个人了。

心上不能有染姑娘、阿缨或幼玉她们，没有我也无妨的，空空的就好。这样，我就能假装世上有一个人，在这之后是挂念我的。这就是我的第二个要求。”耿照低：“我会一生挂念你，苏…”

要我才不想喝血。”耿照颈发，忽觉有些异样，本想偷瞧她说这话的神气，不料苏合熏躯一翻，捷地跨坐在他腰上，耿照只觉龙杵之上压着两黏腻，连脂的巧形状似都能二受，怒龙更加，蠢蠢动。

排余元，片刻忽觉膣里的疼痛大为减轻，原本糜烂如雨打山茶、不住汩汩溢血的也不再渗红，才发觉男儿的元有疗伤之效。

“虽排余元时，我都吞了，但还有更好的法，能让我得到枯泽血照的力量。我听姥姥说你在幼玉内丹的手法，与天罗采心诀有异曲同工之妙，用于双修事半功倍。

“首先，枯泽血照算是我们一起发现，原该一人一半，才算公平。不过你吃了牠我也喜，公平什么的，也就不重要了。”

你现在元充沛，让我采你一次，不会有什么损伤，可助我于内结成血照之丹。你愿意么？”耿照几乎没有考虑，了。“这个容易。”

“姥姥叫我熏儿。”苏合熏果决地打断他，一边极力掩饰着羞赧和不自在。耿照正起搂她，忽觉不对。“苏…熏儿，不好意思，我一时改不了。你为我排余元时，我们已经…过了，岂能再夺你元红一次？”

耿照对这些毫无印象，心中遗憾更甚，不敢叹气来，无奈笑：“这么一来我岂不成了药人？以后有什么跌打损伤，大伙儿便来刺我的血，当药吞服，好得比什么都快。”苏合熏：“取也行啊，效果更好。

“你为我两件事，就算是还了我的恩情。”耿照本非斤斤计较、小肚的脾，并不觉她急功近利，既决心报恩，能立即偿还，岂非大家都方便？笑：“苏姑娘尽说，我得到的一定答应你。”

虽然排余元时，每我都吞了下去…”见耿照目光狐疑，投向自己的颈颔，难得小脸微红，正：“有时你得太多太猛，都能噎死人了，可不是我浪费。别打岔。

至此苏合熏再不怀疑，对她来说若只须忍耐痛楚而已，那也相当于是百无禁忌了，尽力帮耿照排除余元，力不继时便直接将吞落，复得元气，一路撑持至今，非但未显委靡，反而容光焕发，更添丽。

姥姥曾经说过，师祖婆婆的血能解毒疗创、增补他人元气，耿照吃下的是比血照更大的照中之王“枯泽血蛣”有此异能，也丝毫不奇怪。

“苏姑娘，你…”“我算救了你，是不是？”“没错。”耿照正：“我嘴笨不太会说话，但你明白我心中激。若没有你，我已扎扎实实死上两回，苍天可鉴，我一定会报答你的。”“你报答的机会来了。”

苏合熏帅气地了开场白，见下男儿瞠目结，毫无激涕零的模样，蹙眉：“…你那是什么表情？有不满要说啊。”“咳咳，没有…没有不满。完全没有。”“很好。

苏合熏手他的膛，在上的姿态很符合她一贯清冷的形象，耿照却猜不她葫芦里卖得是什么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