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太久了，我也不记得了。”徐愈良回答。“要是再见到她的话，我倒是还想再试试…不过今天我倒是遇见另一个不错的，长得漂亮，脾气还暴躁，而且一个人回家…看你的校服，好像是你同学？”

还好，两人并没有再继续纠缠。夏月快步从哥边一晃而过，离开了。哥站在原地，看着夏月的背影。徐愈良在影中沉默许久，终于走上前，轻轻喊了一声。

他们找了一个小吃摊，坐下，要了两瓶啤酒。摊主是个四五十岁的人，白天中午炒饭，晚上卖烧烤，见有客人便立刻招呼起来，在把炒饭和啤酒端上来后，便远远坐下了。

愈良逐渐接受了这一事实：他的确是有罪的，而如今他的罪，既得不到惩罚，也得不到宽恕…直到林双的现。

我当年在学校估计也跟你差不多，至于那几个没义气的朋友…总的来说也还算朋友，毕竟他们多少还看得起我。”哥喝着酒，又抱怨了一些话，徐愈良没有再说什么，只是陪笑着。又聊了半个小时，哥才起离开。林承叹了一气。

徐愈良也认得那个女生…他路过林双办公室时，总会看见她站在林双旁边，带着俏的笑脸和老师谈着，他知，她叫夏月是老师最喜的学生，他看见她的表情带着疑惑与防备。徐愈良想上前制止，却最终没能挪动脚步。

哥喝了几杯，开始抱怨起来“或许吧。”“当初要是没有我，他们除了约拿钱办事的婊，还会上哪里找乐？我帮他们了多大的事，可他们呢？

“可能吧。”“你不会打算妨碍我吧？”“就算是同学，对我来说，也没什么区别，毕竟平常本没人会理我，我为什么要他们的闲事？”“啊…说得好，”哥突然激动起来。

“哥…”他确信自己没有认错。相比几年前，哥的样显然沧桑了许多，可是上那邪气却无论如何也掩盖不了，甚至相比从前更甚，此刻，他正倚在墙边，和一个女生谈笑着。

生活虽然依旧寂寞痛苦，但至少平静安宁，只是这一天，他的平静被打破了，他在放学时见到了一个熟悉的影，即使多年未见，徐愈良也一认了他。

在林双将徐愈良从洪主任的前牵走的一刻起，林双已是徐愈良生命中唯一的光，不过徐愈良仍然像往常那样独立独行、沉默寡言，他照向林双承诺的那样，遵守纪律，不再多说无关的话，绝不节外生枝。

他并不听客人的谈话。徐愈良和哥随便寒暄了几句，便说起最近的事。“所以说，不知托谁的福，我终于来了…唉，当年的那些朋友，一个也不来看我，还不如当年随便在街上找到小孩讲义气。你说是不是？”

那天我有没有让你也玩一次来着？我记不太清了，那个女生我记得真的漂亮的，你有印象吗？”

“哥。”“嗯？”他回过，皱着眉打量着徐愈良，”我认识你吗？”“我…”“等等，我想起来了…你是那个…看来今天运气不错啊…不仅能看见漂亮女生，还能见到朋友…行了，别在这说了，找个地方坐一会？”徐愈良。

一到关键时刻就把我卖了，好在我是个讲义气的人，所有事情我自己主动担了…话说回来是谁报的警呢？唉，他呢？反正我早就是该枪毙的人了。对了。

“跟我一样，从小到大，我爸除了教我规矩就没别的了，了学校，还是跟盯着犯人一样盯着我…说实话，在牢里我反而觉得自由多了…算了不说他了，反正他都不认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