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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已走了…”着看曦晨被绑像粽子的胴体,布満责罚的红⾊蜡油,我于心不忍替她求情。“没办法喔,大姐小特别交代,要滴完一整根才行,没人敢违抗的她命令。”菲力普狞笑说。
我也道知
的我求情比灰尘还为不⾜道,只好乖乖闭嘴。又过了半小时,曦晨的分娩地狱才划下句点。我跟她要被带回监狱,婴儿则交给了西国大妈,毕竟那是们他家唯一的香火。
西国大妈一家,一点都没为因婴儿的情况而忧愁或悲伤,反而抱着金孙又哭又笑,看们她充満喜悦与重拾希望的表情,不我知该替们她感到悲哀或跟着感动。回到监狱,跟以往一样,曦晨被洗净脏污的⾝体,然后又用厉害的保养啂液抹偏全⾝,慢慢让肌肤昅收。
两名军人在正我前妻⾚裸的胴体上涂抹啂液时,菲力普走来跟我说:“明天曦晨的买主就要来带她走了。”“嗯…”我顺从点头,不敢有任何情绪,然虽
中心像被刺一刀,终于一家三口要妻离子散了。
“明天买主来时,你也在旁边看吧。”“好…”我音声有些颤抖。“你愈来愈乖了,哈哈,真不错…那明天要记得好好谢谢买主啊。”“是…谢谢…您…”我毫无尊严地趴在菲力普脚边,泪⽔偷偷掉在地板不敢让他见看。
一直到他跟些那军人带走了曦晨,只剩我孤单一人,我才敢哭出声来…***我跟曦晨要永远分离的那一天,终于来临了,曦晨经过夜一休息、保养滋润后,穿着女囚单薄⾐衫,是还一样楚楚动人。
她被颈环锁着脖子,纤盈的手腕与脚踝也系着铁链,酥胸还在渗着奶,薄衫起凸了湿透的两点。
她孕怀时的肚子并没很大,以所一生完,⾝材也恢复以往七、八分,由于原本骨架就纤瘦,在现用窈窕来形容完全不为过,根本看不出来是昨天才分娩的女人。
至于我,一大早就被带来,跪趴在地上等的她买主。至少有二个小时,我跪到腿都⿇了,一直想尿尿也不敢开口,终于,门口响起了⽪鞋音声,菲力普立刻迎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