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K杀人之后。”贺云朝随手拿起桌上的一个球型摆饰，伴随着一抛一接，慢悠悠说：“起始通时间不代表它被使用的时间，如果它不能被证明效用，又怎么会在地下易中成为品？

何况哪怕是主动宣称，也还有一些刻意伪装自己是其他a波别的人存在。只有能否发情，才是客观事实…是K判定对方是否符合成为猎的先决条件，这样也就解释了为什么每个受害者都留下了制发情残留的痕迹。

“受害者是Omega。”贺云朝说了她没说的后半句话“二组在调查的时候，一直想要找K选择Omega行凶的动机，但你和他们不一样，”任令曦很意外贺云朝竟然能从她整理的线索里捕捉到她的思路。

“现制发情的因素有很多，Omega粉病，压力激素，甚至分抑制剂的副作用也可能产生制发情，一新兴的禁品药剂并不能代表什么。”

所以加上它有可能用作试验的时间和宣传所需要的发酵时间，Hox27真正现时间，和K开始犯罪的时间线显然巧合地重迭了。”

“而且，”手上的球被突地握，抛接球游戏戛然而止，贺云朝转过脸看向她“你会选择从Hox27为突破，有比这巧合更重要的原因吧？”“因为受害者…”

这些受害者在现实中几乎没有集，那么是网络上主动暴了自己的a波别吗？也不是，她们之中，甚至有本不接公共社网络的人。

任令曦认真地聆听贺云朝表达完自己的观，虽然不喜贺云朝散漫的态度，可她很喜贺云朝说话的方式，不急不躁地把一件事娓娓来，不带任何情绪，给足了旁人思考的留白。

她“如果是一般的凶杀案，先找作案动机是最容易锁定凶手范围的方式，但这件案凶手选择受害者的随机太大，如果要从动机下手很容易陷固化思维，与其考虑为什么是她们，倒不如先想想…为什么她们能被发现？”

这也是当初她以自己为取证样品私下给鉴定科行穿刺比对的时候，鉴定科唯一知她份的好友邵颖告诉她的答案。确实存在制发情痕迹，但这并不能作为断定使用过Hox27的据。

当然也有许多人本不在乎，在网络或现实中公开自己的a波别，那就是个人自由了，可是与男女不同，a波别不是一就能显示在明面上的东西，就像她可以一直以Omega的份伪装Beta，只要有抑制剂，哪怕共事三年的同僚也没人发现。K却可以在每次选择受害人时确地锁定Omega。

而且夜店一个晚上被Hox27影响的就有那么多人，巧合也并不是没有可能。

有受害者都检测制发情残留。”

“是的，但是存在巧合就有它的意义，K的第一宗杀人案是4月4日，而芳菲真正在地下易中开始通也是四月末。”

＊＊＊a波数据隐私权。因为每个人在十八岁成人礼前后会分化a波第二别，比起最传统的男女别，有了更为明显的机能弱关系，Omega的发情期，Alpha的易期，这些都会成为职场和生活上造成影响的因素，所以除开某些职业，一般公司和职权门有义务对个人的a波别信息行保密。

要知，Omega的发情，从来都是极为私密的事情，没有任何一个Omega会在大广众之下主动暴，如果不能及时抑制发情，严重后果可能致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