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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怪我。”“难道怪我?”
“当然怪你。”凌清远拿着手上的纸团细心地帮她擦掉,“怪姐姐…”他凑到她耳边:“太诱人了。”凌思南打了个激灵。“有还哪里?”他问她。凌思南赌气地哼出两个字:“腿大。”他的手伸了下去。
凌思南然忽现样这有么什不对,按住他,却被他带着起一往下。柔软的纸巾擦过的她
腿大:“这里?”凌思南:“你给我,我己自来。”凌清远不肯:“我把你弄湿了,当然应该负责。”
“…凌清远,我听得懂的。”又在占她口头便宜了。凌清远笑得欢:“你要是听不懂,我说就没意思了。”凌思南这才猛然觉,是这个理儿。长指带着纸团在她腿侧轻轻滑动,由下至上,往上攀延。
她按着他,不让他在妄进半步:“没射到那里,不要趁火打劫。”凌清远看她一脸认真拒绝的神⾊,悻悻地收回手:“真是遗憾。”他把纸团顺手朝床边的垃圾桶一抛,个一流畅的抛物线,空心⼊筐。
“可是裙子是还湿的…”她有些郁闷。凌清远小声提建议:“脫了吧。”“你想得美。”混蛋弟弟,脑子里一天到晚是都精虫游来游去,好不容易消停了几天,又卷土重来了。
凌清远这次倒是不染半分情欲,像好在讲一件很正常的事情:“我是说的真,你把湿掉的裙子脫了,换一件⾐服,不然湿的部分按在床单上,床单也要湿。”
凌思南想了想,得觉弟弟说的有道理,反正脫了她以可再换一件。“那我去拿…”她坐来起,打算回房间,想起么什,对他伸手:“钥匙。”凌清远抬手在床头柜那边摸了摸。
然忽手猛地一抓,像好要阻止么什东西掉下去,但慢了一步。凌思南涌起不好的预感:“…你是不把钥匙弄下去了吧?”他也坐来起,又在床头柜上翻找,而后无辜地回头道:“像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