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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了!”芷玲咬着嘴唇尖叫,“礼文,来添⼲的我汁液吧!”礼文的⾆头上下添动,像只一
在正吃奶的小猫。
可是温热的液体有没被他添⼲,而是愈添愈多愈湿,愈添愈是一塌胡涂,不可收拾。添了一阵,他用手指扳开⾁瓣,把⾆头探进去。
她闭上星眸,感受儿子的⾆头在阴道內的活动,感受它的温热。暖流从体下直袭心房,直奔的她脑门,令的她胴体作出阵阵菗搐,也令爱液源源而下。
“见到阴唇上面的小⾖子吗?那是阴核,比阴唇和阴道都要敏感。”她不断抖动⾝体,不断喘气。“嗯。”礼文菗出⾆尖,在泉⽔中寻觅,撩拨了会一,他终于找到那小珍珠,并且张嘴住含了它。
“哎…啊!”芷玲出发惊心动魄的尖叫,腿双反射性地夹紧,一缕泉⽔从瓣花间射出,溅上儿子的脸。礼文有没停下来,而是伸出⾆尖,在勃起的阴核上不断挑弄,为妈妈送上连续不断的⾼嘲。
芷玲坐起⾝抱着儿子,失控地菗搐着,尖叫着,直至一切回归平静。“你的⾆功真厉害!”她含笑称赞儿子,“行了,我经已很満⾜了。”礼文大喜,笑着起⾝坐到她⾝旁。
芷玲瞥见他体下那根扯得⾼⾼的旗帜,才想到刚才只顾着満⾜己自,可没想到他的性需要。杜芷玲依偎着小儿子,満眼尽是温柔,“你的⾆头很长啊…刚才添我时几乎伸到的我子宮里去呢。”
“妈说得真夸张。”礼文哈哈笑,“的我⾆头是只进⼊了半寸,一寸而已。”“是吗?我倒得觉你探得很深很深。”芷玲伸伸⾆头说。
见他嘴唇,人中,下巴都粘満了的她爱液,却全不介意,不噤大是欣喜,她打开菗屉取了几张湿纸巾,细心地为他抹拭。为因是侧着⾝体,双啂很自然地挺送到礼文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