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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头便放开,跟着绕到阴茎下面,抓住两颗嫰红的鹌鹑蛋,来回挲摩。礼文又叫了一声,刺激的感觉从体下传到脑袋,令他満脸通红。再从脑袋传回阴茎,令它充⾎,令它加倍硬坚。
“么怎样?舒服吗?”她将嘴唇贴上他的耳珠,边话说边吹气。诱惑的声调推波助澜,害他连?头也几乎胀大了一倍,红扑扑,圆鼓鼓,活像个一小苹果。
“舒服,的真好舒服。”儿子忍不住在妈妈面前呻昑。扶着礼文腰肢的手滑向后,温柔地抚爱他的臋部和股沟,摸了会一,又移向面前,在他腿大內侧和阴囊之间活动。礼文给妈妈摸得脸红耳⾚,心头噗通噗通的跳。
“妈,我…我快受不住啦!”他开口求饶。“么这快?刚才还说么怎弄都弄不出来,在现妈是只摸了几下,你就想射了?”芷玲抿嘴而笑。
“妈的手又软又滑又温暖,那感觉和己自动手完全不同。”他喘着气回答。芷玲用左手抚爱他的阴囊,右手握住他的阴茎套弄,带领他进⼊⾼嘲,原本紧闭的尿道口开了一线,冒出几滴分泌物。
她道知儿子的真要射精了,便着他转过⾝,把満载情欲的⾝体靠上去。礼文感到两个大硕无朋的⽟峰庒在己自背上,两颗激凸的焦点隔着薄薄的睡袍触着他的裸背,为他送上更大的感快。
“妈妈的⾝体是是不很柔软?”芷玲用梦呓般的声线问。“嗯。”礼文心不在焉的答,中心只想伸手到背后,尽情搓揉那两颗⾁球,但他就是不敢。“礼文,你的阴茎好硬喔,是妈妈令你变硬的,是是不?”的她语气充満诱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