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给你们化妆吗？”

“三个。”

许笙静默了一会儿，说：“我不知。但不可能是文晓华和我。”

许笙看着没说话。

许笙摇：“我不怀疑他。他没有理由杀我们。”

“容晓枫、蒋学冉、文晓华。”

许笙：“…我不知。”

要问说一个人的。”

“当时动漫社有几个人？”

蒋学冉似乎很愤怒，冷笑着说：“我？我吃饱了撑着，为什么要杀他们！这是血人！肯定是许笙，不会错，只有她能下得了手。还有…”他似乎想起了什么，说：“就算不是许笙，你们怀疑过死了的陆季和容晓枫吗？说不一定是他们自己下的毒，想毒死所有人同归于尽，或者嫁祸给我们！侦探电视剧里不都是这么演的？反正不是我！我有病啊，才去杀人！”

蒋学冉顿了一下，说：“是。我和晓枫一起创立的。没想到今天会这样的事。”

“为什么？”方青问。

“你是什么时候加月影动漫社的？”

“不是我们怀疑你。”方青说“你的同伴，有人怀疑你。”

文晓华张了张，答：“我记不清了，可能…是陆季的吧。”

方青：“为什么？”

比起文晓华和许笙，蒋学冉显得非常冷静，还有不以为意。

许笙咬了一下，答：“我没注意。是文晓华买的。”

方青没有回应他激动的情绪，而是再次拿那个摆件，问：“这是谁买的？”

方青又丢了那个问题：“那你觉得是什么人下毒？总有这么一个人，毒不会自己跑瓶里去。”

这个女孩一如之前所见，沉默而略显张地坐在桌后。方青的人任何问题，都只得到非常简短的回答。

第二个接受审讯的是许笙。

“你认为是什么人下的毒？”方青似是不经意地暗示“你们都肯定，只有你们5个有钥匙。毒下在矿泉里，只有你们3个能接到。”

“是文晓华的。”许笙答。

“动漫社是你创立的？”方青问。

“去年九月。”

“毒是下到所有瓶里去的。”安岩说“你不要隐瞒任何事。否则凶手下一个如何瞄上的是你，怎么办？”

蒋学冉眸一怔，低看了看桌面，答：“大概是…容晓枫的。”

“…蒋学冉。”她缓缓说。

方青：“你有注意到，谁碰过那些吗？那工作室里，只有你们五个人。”

“二百多一个，还贵的。”

“最后一个问题。”方青从屉里拿个东西，正是薄靳言在工作室里发现的那只小和尚的玩偶摆件，已经被拭净了。他问：“这个摆件是谁买的？”

“没有，我们没钱请，都是自己化。”

蒋学冉：“没有，大家都同意。我们都得生存，都得吃饭。”

蒋学冉冷笑一下答：“谁知呢，她一向孤僻，不知在想什么。文晓华没这个胆，既然没有别人，所以只可能是她！”

“哪三个？”

“听说你们社团，很快就要解散了？”方青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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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方青又拿那个摆件：“这个摆件是谁的？”

“案发当天，你都在什么？”

“他这个人，比较自私，也不太讲情分。”

许笙答：“我负责整理，cospaly的是一动漫中的女杀手，需要化妆、准备。”

“他为什么要杀人？”

“还能什么？那天是今年规模最大的动漫展，我组织社员准备表演，一直在忙碌。是文晓华买回来的，我没碰过。”

乎方青和安岩的意料，比起前两个人的犹疑挣扎，蒋学冉毫不迟疑地答：“是许笙。”

“哦？”方青问“所以你是怀疑文晓华了？”

方青和安岩对视一，没说话。

蒋学冉叹了气，说：“是的。警官，你知的，我们都毕业了，都要工作。动漫社这事，大学玩玩可以。工作了谁还有力，又费钱，又没什么收。”

许笙脸发白，沉默不语。

“有人不同意吗？”安岩问。

“案发当天，你都在了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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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青端起茶喝了一，不说话。安岩也低打字。蒋学冉看着他俩，脸慢慢红了：“你们怀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