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疑问

高清扬又问田莉莉：“你知不知dao，张小柯会到什么地方去呢？”

田莉莉哼了一声：“不知dao。。我要是她，早就走了，还用忍到现在？现在孩子也死了，她没有牵挂，自然是走得越远越好！”高清扬：“为什么？是因为夫妻关系，婆媳关系不好么？”

田莉莉又去拉tou发：“我们这里是狼窝，难dao你没看chu来？”

高清扬站起来：“莉莉，如果你有张小柯的消息，能不能通知我说一声？”

田莉莉不响，继续用自己长长黑指甲抓tou发。

高清扬跟她dao别，到了外间去找立荣妈…李红梅：“李阿姨，平时莉莉都是你照顾么？”

立荣妈叹气：“这丫tou脾气古怪的很，她一直拒绝我的照顾呢，要是qiang给她洗澡理东西，她急了还会发脾气！”

“即便如此，你这zuo母亲的，也要想办法啊！田莉莉的生存环境太差了！时间长了即使shenti没mao病，jing1神也会chu问题的！”

立荣妈象是在辩白：“哎，这也是家里最近chu事chu的，其实以前我们家也是干干净净的，莉莉被打理的也很好…”chu事以前？就是小柯在家的日子喽？清扬无语，看来这家真是只把小柯当保姆的角se，没有这个小保姆，这个家就陷于混luan。

“李阿姨，我还有个问题，当时孩子chu事那天，莉莉也在吧？”

“是，她把自己关在房间里。跟小柯一样。”

“也就是说，在孩子chu事的时候，小柯和莉莉两个人都是在自己房间里？”

“是啊。孩子的小床在我的房间，我为了通风好。一直开着门，不知dao什么时候，那猫就进去了…”

“你说当时chu事的时候是接了个电话？是谁打地？”

“哦，是立荣的姑姑，在老家！因为难得打次电话。又是长途，就聊得时间多了会儿，唉！”

“聊了很长时间？”

“这个姑姑平时最疼莉莉，来个电话总是事无ju细关心莉莉的生活状况，我给她打了大概一刻钟地电话吧。”

“哦，对了，李阿姨，你跟张小柯是一个老家吧？”

“对，她是我们老家的姑娘。都是河北某县。”

“河北？距离这里很远了，最近有没有回老家呢？”高清扬跟立荣妈拉家常。

“是啊，坐火车要十几个小时呢！哦。壮壮五个月地时候我们回了一趟老家祭祖呢！”

“你跟田立荣一起去的？”

“嗯，我们全家都去了。我。立荣，还有小柯推着莉莉。四个大人带着飞飞一起回去的。我们这个家族一直男丁单薄，有了飞飞后，老家的亲戚们一直要我们早点抱他回来给大家看看，也祭个祖什么的。唉，就是这次回老家让我后悔死了，飞飞水土不服，到老家就开始拉肚子，一直闹了一个月…直到他chu事也没有好！”“莉莉也去了？chu行不方便吧？”

“哎，她生活又不能自理，我们这次回老家住了十几天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