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豹接着说：“后来我了那房间，看到画架上一张纸条，说是取走了月初的画，请月初来找他什么的，署名就是骆勇，呵呵，看来那女的把我当成那小白脸了！她没有见过你那个相好的么？”

清扬终于能够声：“呃，我的手臂，痛得要断啦！”

月初忽然开：“豹哥，你为什么把苏茜杀掉了？她本是局外人…”

冷豹很烦躁：“月初，她要死就让她死吧！再说，就算她自己不死，我也要死她！不能让她活着回去！她知我没死，我们就算跑到天涯海角，警察也会来找我们的！”

清扬摇摇：“我的好痛…月初，我大概要死掉了！”

冷月初说用手轻轻推开他的枪：“豹哥，你把她的手臂捆得太了，她胳膊都勒紫了，我给她松开一好不好？”

月初察看了她的伤一下，有些张：“豹哥，她伤到了，也许会是脑震什么的…”

冷豹唰地一声掏枪，指住清扬的：“别给我搞什么样！我知你们这些警察，一肚弯弯，最会演戏！”

“苏茜？你说的是那个画廊给你画画的？哼，我本来不想杀她，我是去找你的！”

“我们走在这样荒凉的地方，你还怕她喊什么人来不成？再说，她说话都没有力气，就是让她喊也喊不来！”月初淡淡地说。

冷月初怔了一会儿，她把清扬的姿势调整了一下，让她稍微舒服一，抬她的，喂了些给她，又问：“你要不要吃东西？”

清扬心里颤抖了一下，这个嗜血之徒！

冷豹了只烟，一边吐着烟圈，一边漫不经心地说：“我去的时候正好碰到那女人从一间房来，见了我就问：你是不是骆勇，是不是偷拿了她画？我听见‘骆勇’两个字就来气，那女的还不依不饶，竟要来拉我！我立掏枪，一枪就撂倒了她！”

冷月初帮她察看：“哪里痛，给我看看…”

冷月初自顾自把清扬嘴里的布条扯来：“来，喝吧！”她把瓶靠近清扬嘴。

月初呆呆看了痛楚中的清扬一会儿，咬着下，又回到了驾驶位。冷豹又叫：“喂，你忘了给她上嘴了！”

冷豹冷冷地笑了一下：“哼，冷冬林？你以为我相信他？！”

冷豹回看了清扬惨白的脸一，没有再声响。

好，就只会贴别人！哼，能什么事？反正我手上已经有好几条人命了，再多一条也是一样！”

月初轻轻地泣了一下：“豹哥！我不是早给你讲过么，我跟骆勇本没有什么！你别听冷冬林胡说！”

月初又开车了，时近傍晚，清扬到天已渐渐暗下来，不知他们到了什么地方，周围一声音也没有，甚至连而过的车都没有。

“松开？让她再一脚把我踢去？放心，我下的手我有数！她死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