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豹是我们的老大，我们都服他。可他打架喝酒那在月初那里去吃不开，他在月初面前好像总矮了一。冷冬林读过中，是我们中的秀才，本来我们都跟他玩不到一起，可冷豹说人家是文化人，他还经常跟冬林学个新名词什么的，我想也就是为了在月初那里有个共同语言罢！”

“他说要一大票，不好杀，好了可以跟老婆快活一辈！他自己个生意人，老婆是个面的医生，他们将来养了小孩又有钱又有地位――这是豹哥的人生理想！”

“为了月初？怎么讲？”

“我们那里的女人私自给男人递送东西，都是有儿不合妇。可月初他们不一样，文化人传个书看么，谁都不会说什么，豹哥说冬林还真是本份！月初当时也在场，她就是笑笑么，也没有什么嘛！”

“哦？有这事？月初难不会尴尬么？”

“月初其实是很听豹哥话的，一儿也没有大学生架，她每次来看豹哥都跟工地那些民工老婆一样，给冷豹洗衣服，晒被、补衣服袜什么的。有时豹哥请客，也会让她来给兄弟们敬个酒什么的，她都乖乖的，冷豹要她说什么，她就说什么，说实话，我们民工一般人的老婆还没有这么贤惠呢，我们都夸豹哥调教的好！”清扬思索了下：“那么，冷月初与冷冬林的关系怎么样？”

冷震华有些不耐烦“你们怎么老是问豹哥和他老婆的事儿？！告诉你们，我们这事儿不可能给女人说，这里面没有月初什么事儿！她可是什么都不知！”

“你们准备动手这段时间，月初有没有来过工地？”

清扬严肃地说：“冷震华，你直接回答问题就好！”冷震华别别：“我前面都说了，豹哥对他女人真是捧在手心怕摔了，在嘴里怕化了…噢，倒有一次，那是五月份吧，我跟冷豹都住单独的工棚，离得很近，有天晚上听到月初的哭声和豹哥的骂声，那天我们曾在一起喝酒，豹哥喝得有多，我们那里的男人喝多了打老婆也是常有的事儿，不过放在豹哥和月初上倒是少有。我记得自己还特意贴墙上听了会儿，没听什么来，他们很快就没什么动静了…”

冷震华好像很惊奇清扬会问这个问题：“怎么？他们会有什么关系？哦…月初与冬林好像同学时间比较长，大概他们比其他同乡的关系更近一些吧！不过，我看冬林好像很注意这一的，那次月初买了几本书送给冬林，冬林转手给豹哥了，豹哥还笑骂他‘这小，我老婆送的东西你都不收下，太不给面了！’他才收下。”

冷震华很确定地说：“我们的事儿是把脑袋别在腰里的事儿，哪会让女人知晓！6月份后，我们一有时间就去踩什么的，豹哥没再让月初过来！你们不用怀疑月初，豹哥是个有担当的男人，他不会让自己的女人涉险的！”

“冷豹在工地有没有打过冷月初？”

“冷月初呢？她对冷豹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