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直到几十年前，我为了争夺十贵族的席位，到下界四游历。”璃清一边回忆，一边说着。话里多了些青木听不懂的沧桑，他停顿了很长的时间。

这也是他自此以后，偏妆艳抹的原因，为的便是遮这张脸。“所以你遇到的那个人…那个人…”青木有些吃惊，而且她觉得，白孔雀应该不会知这事情。

后来那人断断续续在病床前给他讲了些他尚能记起来的事情，他上都是旧伤，受过牢狱之灾，还被过失忆的汤药。再后来，那人让他帮他一剂汤药，喝下药之后，他便去世了。璃清不知他的过往，心里也不愿承认这个人，只得把他埋在了自己破败的院里。

“是你认识的人？”青木试探地问。璃清换了个坐姿，又：“我追寻着那气息，发现一只伛偻蹒跚的老孔雀，浑都是旧伤，却有张和我七八分相似的脸。”

“你是，孔雀寨…中的人？”沙哑而断断续续的声音，人已经快要到了油尽灯枯之时。当时的璃清了，在他抬起来的那一刻，心里有些惊讶，更是疑惑不解。

青木觉自己应该是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秘闻，往毯里缩了缩，也喝了一酒，又好奇地不怕死：“然后呢？”

在寂月，惨死在孔雀寨的荒山之中，只留下一个怪般的白幼。”“这是楼里所能翻到的全记载，但是在外面，那只我或许不该遇到的老孔雀，一看到我的脸，便知晓了一切。”

璃清回忆起同凌籁相遇的场景，不过，他迄今不知那人叫凌籁，毕竟，凌籁自己也早已忘了自己的名字，那人正在山上砍了柴，要回到自己破败的院中，璃清就那样从天而降到他的面前。

璃清结束了自己的回忆，又喝了酒，看向青木：“所以别人或许不知自己的来历，但是长老们，已经仙去的璃炀，包括我，都知，我同白孔雀，是亲兄弟。”

“璃清。”他。“原来…你竟是姓…璃。”来人断断续续地说着。手突然攥着那扇小树枝捆成的破木门，意料之中，又难以置信的神情。

看着舞台上的晦明变换，又喝了一酒才：“璃炀夫人的男众多，所以我们自生以来，从未在意过自己的父亲是谁。

“她是谁？莫非是璃？”璃清不死心，再度问。那人哭得更了。连嘴角也呕一丝血来，倒在璃清面前。璃清在那里第一次了许多下人才的事情，帮那只孔雀修缮了房门，打扫了屋舍，将躺在床上的人洗净之后，他觉得他们两人长得更像了。这个认知让他难以置信。

“你这么聪明，难推测不来？”璃清突然回过反问，见青木不说话。也不怎么理会，只是又开：“我少时，曾翻遍楼，整个孔雀寨中关于璃只言片语的记载，她年纪轻轻便位权重，一生只得一位男，然后在后来，突然法力不济。

“不知你叫什么名字？”那人枯的手扶着院门，有些颤抖，两只来回打量着他的脸，似是在寻找着什么。

“你是谁？”璃清皱眉问，那人抬起，冲他笑了笑：“你长得像我，其他人呢，也像我吗？有没有，像…她的？”那人看着他，中浑浊的泪来。

但是我在下届游历，途径一片破败荒凉之地，地势险要，住着些杂七杂八的妖鬼怪，我却是在这地方，察觉到了只有孔雀寨中人，才会有的气息。”讲到这里，璃清再度发起了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