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确实冷的。”

平介来到床边，跪到地面上。拥有藻奈外表的少女凝视着他。他边从正面回视着对方的目光，边用双手轻轻地包住了她的脸。

藻奈哭了起来。不，应该说是有着藻奈容貌的少女哭了起来。

“你别去！”藻奈喊“你别去喊人，请听我说。”

“那天晚上也是这样。”她在他的手中说“你那天也是这样托着我的脸，对吧？”

现在他连看藻奈一都到害怕了。

平介心里想，怎么可能有这么荒唐的事情呢，不可能的——他的思想在剧烈地动摇着。不是因为他无法相信她的话，恰恰相反，她的语气确实是妻的。想到这里，再次看她时，藻奈周围的气息已经不再是一个小学生的气息了，而是一个心平气和的成年女的气息。并且，那是平介非常熟悉的女人的气息，这一他心里非常清楚。

她说的没错。两个人坐在长椅上，一起看海上的船。

“看完电影，我们去了山下公园。”

“那不是潜艇，那是豪华邮。”平介说。

“那你记得我第一次找你约会的情景吗？”平介试探着问。

那正是直的习惯啊！以前夫妻二人吵架时，她经常这样哭。她用右手抚摸是在左手上的结婚戒指。

虽然之后他俩又看了几次《海神号》，但直总是把海神号说成潜艇。

平介大吃一惊。

那时就是保持着这样的姿势，他吻了她。但是，今天他没有，因为前的脸不是直的。他没有吻她，而是问：“你真的是直吗？”他的声音有些颤抖。

“那你还记得我第一次去你住所的事吗？”

“不过，可是…那个，这荒唐的事怎么会…唔…”平介拼命地挠着。

地正用左手捂着双哭泣。随后她又将右手也轻轻地叠在了左手上，右手的中指在来回抚摸着左手无名指的。

“记得。那天特别冷。”

“啊，那是因为早上换衣服时着急。”

她继续哭着。她哽咽的声音传到了平介的耳朵里。他向病床方向瞥了一。

地向门走去。他想去叫医生。他认定女儿的神了问题。如果她的神没问题的话，那就是自己的神有问题了。

平介回过来。

“是啊。”

“你骗人。明明就是拿睡当秋用的。”说到这里，她噗嗤一声笑了起来“你当时也是这样很较真地诡辩的。”

她了。

“怎么可能忘记呢？”她边哭边回答“我们去看了关于潜艇沉没的电影，对吧？”

“你脱下西后，里面穿的是睡。”

她对着回过来的平介继续说：“我真的是直。我知你无法相信这一事实，就连我自己也不相信，可这是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