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老盯着他，冷不丁说：“你好像对他老婆很了解，是不是勾引过你啊？我就知你小不什么好事，让你去调查，你就勾引人家老婆，如果你用心，说不定早就挖这个杜宇了，你婶也不会遇害，你这臭小？”老越说越气，新痛旧恨一起涌上，老泪也忍不住纵横下来。

柳老继续说：“你婶遇害，就是因为去抓，周副局长说，没抓到，但撞到了他们在一起，并且在杜宇的信箱上发现了你婶遇害后的血迹，所以，怀疑杜宇报复杀人，这事你怎么看？”

柳老不满地“哼”了一声，说：“刚才公安局的周副局长来过，他告诉了我一条很值得思的线索。”

“据目前掌握的证据，你婶的案已经拘押了一个嫌疑犯，这个人叫杜宇。”柳老牢牢记住了这个名字。

“你认识？”

老稳定了情绪后，思路拉了回来，分析说：“从周副局长的气里，我听了意思，他也觉得柳左案可能错了，如果杜宇是因为和你表嫂有了私情而杀你婶的话，那么，完全有可能也是因为想得到你表嫂而陷害柳左。”

“他说什么了？”

柳老极不满意地看他，威严地说：“你小整天调查什么去了？你知这个杜宇和你表嫂有？有？有那个什么么？”老碍于份，有些词憋半天就是说不来，好在柳皓星已经足够意会到了。

“皓星，”柳老气恢复沉稳“你上给柳左写信，让他把案发经过，还有他能想到的疑详细归纳一下，并且问问他杜宇这个人假设是陷害他的人，有多大可能。还有，不要告诉他你婶的事情，免得他情绪波动，冷静不下来。”

“太有可能了，公安局真英明。”柳皓星夸张地叫了一声，又说：“杜宇他老婆啊，也不是好东西，也勾引男人，我现在想起来，多半是她男人勾引了别人，她为报复也勾引男人，哼，这对混账。”

“是啊，我前两周还和他一起吃饭来着。”柳皓星努力地搜索这个人的长相，可脑里尽现他老婆白惠的脸。

“是啊，我了解的就这么多了。”柳皓星抱歉地说。

“给我说说这个人。”老命令。

柳皓星耷拉着脑袋，老的训斥是有理的，他的确没有怎么上心调查，心里发虚。

“啊？”柳皓星嘴大张，这倒是很意外，他突然想起白惠差勾引他的事情，现在觉得可信多了。

“杜宇？我认识啊。”柳皓星惊叫起来。

“就这些？”

“他是表嫂的一个班的同学，和我们也算同学，堂哥新买的房和他正好对门，他有个老婆叫白惠，以前和表嫂竟然是同宿舍的，这事情巧得很。”

“没错，”柳皓星立即附和“这小也太可恶了，为了女人，竟然一再下杀手，都是无辜的人啊，他怎么就下得了手呢？这世界女人这么多，值得去杀人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