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

大约十二，柳左离去了，那时候吕文萱刚从凌的床单上爬起来要去洗澡，柳左一看时间不早了，决定回家再洗澡，反正就算在这里洗了，回家为避免真真产生怀疑，还是要到卫生间转一趟烟的。

最后定案，将凶手锁定在柳左的原因是，柳左与吕文萱的最后一次幽会后，第二天一早就差了，两天后才回来。他的工作极少差，这次差也是他自己争取来的，似乎有些心虚的嫌疑，最重要的是，在他的办公桌屉里找到了一沓照片，照片内容是他与吕文萱在室内的一些私密照片，决定的一是，装照片的文件袋上有毒药的残留，残留与吕文萱所中之毒完全吻合。

其实就逻辑上来说，是不能完全排除有第三者在柳左之后去过吕文萱家中的可能的。但这仅仅是逻辑范畴，一味这逻辑推理下去的话，吕文萱也不能排除自杀的可能嘛。

因为柳左在审讯过程中非常持自己的清白，警察一度在调查方向上去寻找他走之后是否还有人去过吕文萱的家中。反复在现场取证后，没有找到第三者指纹，而这幢住宅楼也没有安装闭路监控系统，门连保安也没有备，两个保安都聚在停车场专职收取停车费。虽然保安一再表示他们其实有留意人士，停车场的岗亭距大门仅五米，十二以后的人极少，如果有陌生人，至少他们会有印象，而那天晚上，他们都表示没有见到任何一个陌生可疑分。

柳左过去一把抱起她小的，狠狠地说：“行，看看是谁征服谁？”

柳左的证词里说，他是在当晚离开吕文萱家时，在自己的汽车挡风玻璃上拾到这个文件袋的，不知是谁放在那里，他当时打开看到后，判断为有人想勒索他，但他相信此人不是吕文萱，她要钱不需要这么，开个，他会满足她的。他也想不是谁在吕文萱家里偷装了摄像，当时想返回去和吕文萱商量，可是又想到，反正事情已经发生了，他不想让吕文萱一起担心，脆安静等几天，等到勒索者主动来接了再说，没想到当晚吕文萱就事了。

“嗯，”吕文萱在他怀里歪着脑袋想了想，想不来，就说“一个无条件的要求，没有期限，输的一方必须无条件答应赢方的要求。”

吕文萱毫无惧，挑衅地看着他的脸，说：“咱打个赌。”

此就省略约千字吧，反正这场赌局是吕文萱赢了，是不是很意外？其实没什么大不了的，女人发起狠来，咬牙关的功力是男人想象不到的。所以，与女人往，千万不要将她到需要咬牙关的份上，柳左就是个活例。

警察鉴定吕文萱的死亡时间在凌晨十二到两之间，柳左勉够格成为嫌疑人，因为从停车场的柳左汽车记录和他家小区停车场的记录都显示他没有说谎。但那些记录本不重要，因为吕文萱是中毒亡的，柳左完全可以临走时投毒，而吕文萱在他走之后才喝那杯下了毒的。

柳左这份证词既无证人也无证。警方是从另一个角度判断的，吕文萱的确在勒索他，因为最可能在她家装摄像偷拍的人正是她本人，并且，警方从照片的拍摄角度上分析，镜正是来自吕文萱电脑桌的方向，从成像质量分析，也可以确认照片是自吕文萱电脑上的那个视频摄像。而柳左居官职，明白一旦事发必然败名裂，杀人动机就产生了。杀人行为的推理也显得合情合理，并且还有证据支持，这就由不得柳左再三地声称清白了。

“行，就这么办。”柳左兴奋地将她往床上一扔，看着这只野猫在大床上颤动的，腹内蹿起一猛烈的邪火，佛经说的“无能胜金刚火”大概就是这个了。

柳左乐了，他知吕文萱，总是在那事儿的时候喊得山崩地裂山河变，于是说：“这可是你说的啊，先问一下，输了咋办？”

柳左明白形势后，选择了沉默，之后接受了审判，律师循例问他是否需要上诉，反正“上诉不加刑”他拒绝。应该说，在这情形下，他作的还是最佳选择，先保命，否则真有落石的一天，自己早就成了地府老员工了。

“一会在整个过程中，谁也不准哼声，先哼声的一方算输，敢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