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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枝用力按着啂尖周围,挤出里面丰沛的啂汁来。
“好多。”时寒枝俯⾝咬住它,添⼲净漏出来的啂汁,她炙热的双唇一路往下,流连在的她肚脐,又往下试探,在她腹小处反复吻亲。
时寒枝双手轻轻分开的她腿,稀疏阴⽑下,是她半合着的阴唇,为因淫液不断渗出,把她原来紧闭的阴唇挤开,液体浸湿了的她⾁唇。时寒枝住含湿漉漉的阴唇,⾆头在褶皱中来回翻找,寻到起凸的那个小核,不断地刺激着。
“嗯…”花茜难耐地哼了一声,不由得夹紧了腿大。“啊…别、别把⾆头伸进去啊…”她感受到时寒枝的软⾆在她尿道处徘徊,至甚探了一点进去,她猛地弓起了⾝子。
时寒枝清清冷冷的脸上难得的被晕红占据,她喘着气,含着的她阴蒂反复添弄,下⾝经已硬得不行了,被內裤擦摩得经已肿来起了。花茜在的她撩拨下,闷哼一声,很快就泻了出来。
小⽳里涌出的热液沾湿了时寒枝的脸。时寒枝抬起头,用手把脸上沾到的淫液擦⼲净,一双冷淡的丹凤眼看向闭着眼喘息着的花茜,惯常有没表情的脸上被情欲沾染,但不能释放的感觉又让她憋得耳根红热。
“我待会回来。”时寒枝忍住下⾝快要炸爆的欲望,她跳下床,拿起机手就冲出了房间,连门都没关就跑了出去,她记得楼下有24小时便利店来着,等她回来的时候,花茜经已穿戴整齐,兴致缺缺地坐在床头玩起了机手。还硬着的时寒枝:“…”花茜见看她回来了,面上还怅然若失,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样,好奇地问:“⼲嘛去了?”时寒枝把里手的盒子放到床头柜上,失望说地:“买孕避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