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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余的一切,皆是皇兄恩赐。”是总这般,她刻意逢迎时,总能令人心神俱醉。
将她柔柔抱到紫檀木桌案处,那桌案方正,四个角尖而不锐,晏晏站立时,桌角将将到她阴⾩处。
萧崇立于她⾝后,迫使她将阴⾩抵在桌角,不顾她抗拒,大掌捏住的她下颚,“瞧瞧,在画师张怀旭的那里,寻到了这几幅图,他被施以酷刑,临死之前,还心心念念,求着能再见你一面。”
那几幅画卷,皆是活⾊生香的舂宮图,画中美人妖娆婀娜,魂勾摄魄,背上堪堪还绘着只一栩栩如生的凤凰,她喜欢张怀旭的画作,两人度过了一段极其香旎的时光,亦留下了不少香艳画卷。
“要只是个人男就以可?”“我只喜欢生得俊的,能讨我欢心的。”他狠狠擒住的她⽟颈,“贱人!”⾝躯庒上,逼迫她阴⾩在桌角上擦摩,虽隔着⾐裳,可那沉重的庒迫感,与強烈的律动,令晏晏难以承受,敏感处被如此躏蹂,酸痛酥⿇,最终化为感快,她难耐的出发嘤咛声。
萧崇面容扭曲,眼中充⾎,“你贱不贱啊?好端端的公主不做,去做那任人淫玩的娼妓。要不,就把你⽟体横陈在太和殿中,让些那上朝的文武百官,个一个轮流来肏弄你。”
晏晏呛声道:“好呀好呀,最好让百官叫上家中儿郞,不然们他 个一个年迈体弱,恐是精力不够,満⾜不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