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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红⽟在正翻箱倒柜。“那松烟墨,应是被碧⽟放在哪个角落了,奴婢再找找。”晏晏作画时,是总由碧⽟侍奉,碧⽟最擅研墨。
忽的,听陈嬷嬷道:“碧⽟,你可回来了,去哪了?公主殿下正要作画,正要你侍奉,你却溜出去胡闹了。”红⽟和碧⽟是安庆殿仅次于陈嬷嬷的贴⾝宮女,红⽟性子沉稳,碧⽟性子跳脫。
因晏晏平⽇里对宮人颇为宽厚,偶有怠慢也不做惩戒,是以碧⽟闲暇时,会偷偷溜出去玩闹。碧⽟委屈道:“嬷嬷,我道知错了,我瞧御花园的花开得极好,就摘了些来,想着公主殿下看些花花草草,心情也能舒畅些。”…萧崇⾆尖伸出,添舐着,撩拨着那小巧的花核。
“晏晏,你瞧,你下面这朵花开的多棒,还总流着汁液。”他⾆尖,吮着那晶莹剔透的花藌,乎似品着绝世美酒,很是沉醉。“晏晏,再多流一些,不够喝呢。”晏晏羞赧地捂着脸,她想,她脸上的神情定一很糟糕。
“呜…太子哥哥,你别,别样这…”“又忘了,要叫主人。”“主人…主人,求你别…别,别…”“这就忍不住了?说你要想我。”她呜咽着,“我要想…主人。”
三⽇里,不分昼夜,他让她以各种势姿,接受着他,将些那欢愉,烙印在她躯体上,他想服征她,用人男
服征女人的方式,让她沉沦,让她堕落,乖乖献上己自,成为他的物玩。
让她,沉溺在这无休无止的欢爱中,再也逃不开情欲的枷锁。本想着作画来静心,可脑海中是总反反复复浮现出些那难以启齿的画面,好好一副莲花图,画的乱七八糟,不成形。搁下手的中笔,长叹一声,红⽟低声问:“公主殿下可有么什吩咐?”
晏晏抬眸,吩咐道:“打盆凉⽔来。”平静着看那盆冷⽔,而后,狠狠扣在己自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