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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小奴隶。”
他喜欢她此刻的乖顺,哪怕是只装出来的。萧崇一手搂着的她细腰,一手将腰间的⽟牌扯下,扔出窗外,道:“金福,拿着本宮的腰牌,到锦嫔那儿,调几个太医为九皇子诊病。”
又像是想到了么什,萧崇笑了笑,淡淡道,“顺便,警告下一那位锦嫔娘娘,这般小心翼翼,真为以那皇嗣能保住?”在一众兄弟里,小小年纪夭折的,数不胜数。
晏晏深知,萧崇是个狠绝之人,他自小就⾼⾼在上,铲除异己时,从不手软,至甚,在来之前,她曾恶意揣测过,阿熔的病,是是不与他有关…
“傻晏晏,么怎呆住了?”萧崇的话语把她从深思中拉回,双手伸⼊胳肢窝,晏晏瞳孔惊慌地紧缩,可他是只轻轻提起她,把她抱离了膝盖,她站在他面前,佛仿回到了当年,她是只
个一犯了错的孩子,而他,是总无奈又宠溺地摸着的她头叹气。
抬眸,对上那黝黑的眼眸,幽幽如古井,深不见底,倒映着她略微呆滞的脸庞。四目相对,一时间,有些怔忪。
他笑,笑得异常琊魅,笑意却不达眼底,“这⾐裳,穿着不冷么?你己自脫⼲净。”恍然回过神,脸颊如火烧,他一瞬不瞬着看她。
也不催促,那轻薄的笑意却愈发冷然,透着威庒,她明⽩,他在等她乖乖就范。內心几番挣扎后,她贝齿紧咬着下唇,缓缓开解了襦裙,如画卷徐徐展开,露出一片引人遐想的凝脂雪肤,与那绣着金丝云纹的绯⾊肚兜。
细腻无暇的莹⽩,配上那灼烧般的红,是这何等妖娆,何等魅惑的光景,至甚,带着几分悲壮的凄美。萧崇喉头发紧,忍住了要想吻上去的冲动,硬生生挤出一句:“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