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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群。
那个男人自那团混乱群中冲了出来,撞上吧台,闯入千伶、童彤与羽之间,依旧骂骂咧咧。千伶伸手,抓起一侧吧台上的酒瓶,啪的一声砸在男人的头上,男人颓然倒地。羽立即看向童彤,却发现她在男人倒地后狠狠又补了两脚,暗暗舒出一口气。“童彤,你先出去,在巷子口等我们。”羽说。
“你们呢?”“算酒钱,总不能砸了人家上好的美酒就一走了之吧。”羽笑道“怎么,你还怕千伶真的和别人打起架来打不过别人。”
“才没有。”心思被看穿,童彤跺了一下脚走出酒吧。一直在吧台里旁观看着的调酒师走了过来“今天,不用你们付钱了。”“怎么,你是老板?”千伶扬眉。
“是呀。”调酒师,哦,不,老板将吧台上的酒瓶碎片收拾干净。“真够省得,你,既当调酒师又当老板。”羽笑了笑。“那今天算你请我们了,多谢。”“不谢。”
“那好。”羽拉开椅子又坐了上去,示意千伶也坐下来。“老板,请给我们开你身后第三列柜子从左往右数第四个的那瓶上好的红酒。”---老板咬着牙,额上突突跳着青筋将红酒打开,推上吧台,转身离开。
他的红酒呀,红酒,比今晚砸坏摔坏器具的所有损失都大,况且后者的损失他都投了保险了。又一个农夫与蛇的故事啊。---千伶和羽依然坐在吧台上。
“羽,酒吧的斗殴是个意外?”“是,你没看到他们现在还没结束吗,你有看过观众走了之后还继续演出的演员吗?”“那童彤…”千伶说不下去了。
“正在经历她必须经历的。”羽也不说话了。俩人默默的喝着酒。好苦好涩的酒。---好冷的小巷啊,风飕飕的从巷口一直吹到巷尾,才两百多米的巷子,站在巷子中间,浓雾中,既看不到头也看不到尾。有种阴森森的感觉。跺了一下脚,童彤骂倒“那俩个死女人怎么还没有到?”
又等了一会,她决定还是回去看看,转身要走。却看到前面走过来两个人影,等走到近处一看,是两个不良打扮的男人。心脏突的一震,童彤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只是脚不由自主的跑了起来。
“追,不要让她跑了。”身后是那两个人的声音,害怕!好害怕!童彤叫道“千伶,小羽,你们在哪?”
巷子中只有奔跑着的声音在回应着她。穿了高跟鞋的她怎么可能跑的快,不一会的功夫,就被后面的人追上,扑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