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解离的真实，她在中摇曳，反复确认着那个模糊又扭曲的人形，直到她确认那不是我，瞳孔替代嘴呐喊，她看到我坐在沙发上，不不慢地清洗着注。

“妈的，你说得简单，你来试试，再推针筒就爆了！”两个小伙把一个活生生的少女当作试验品，比待宰的牲还不值钱，仅仅是好奇，为了看看这样打去她会有怎样的反应。

最后把目光停在那对圆的房上，拉龙用手住她左边的，当阿谭发现那闪着银光的针靠近她发的时，吓得浑哆嗦。

“我不要…不要！别打我那里，我不要打针…不要！”她的额布满汗珠，使劲用牙齿咬嘴，好像下一秒就挤鲜血。

“由不得你！”拉龙并不领情，把她使劲在床上。“不打针的话，不够分啊！你来挑吧，你想要左胳膊，还是右胳膊？啊…不对…”拉龙若有所思地停顿，神直勾勾地在她赤的上扫。

“快停下…停！”针暴地刺尖，大约去了不到一厘米。这是我第一次听到她绝望的尖叫，像动一样嘶吼，白上的血丝快速繁，一直蔓延到乌黑的眸，少女凄惨的求饶声穿破夜空，还有的，稚的血。

从那时我就知，媚态会刻在一个人的骨髓里，纯真开始变得虚假，在我模糊的印象里，那晚她被了很多次，从来没有求饶。邻居砸门，在门大声叫骂，却没人搭理。

“给我一份好不好？”“这就是给你的啊。”她看到拉龙用注把铁勺里的了光，愣住了，连连摇，拉丝的鼻涕甩，挂在下上，眯着，半撒半求饶“我不打针，不打针。”

往里打针不太顺利，拉龙气得抓着针到戳，所惹在一旁帮倒忙，一边抠着她的一边抓着那个被针注的又又挤，搞得单边的立刻极度充血，比另一边的大了快一倍。

“俄切…对不起…真的对不起…对不起！”她向我歉，扭的幅度却变大了，所惹嘲讽她：“如果你不想被，你可以喊停的。”

所惹笑嘻嘻地回答：“智慧开悟粉！”这是我们前段时间给K粉起的新外号，那时的我们并不知，这个名字会被毒者们耳相传，从成都遍布全中国，一直存在很多年。

“你他妈是傻吗？你难没反应过来有两个人在你吗？”拉龙吼她，她吓得一怔，就好像是错事的小孩被长辈训斥，哇地一声哭了来。

“你仔细看看…看看我是谁？”阿谭的反应让拉龙也到惊讶，他问所惹：“你往你上涂了什么？”

手暴地抓起她的发，掰着她的脑袋往回看，少女的神迷离，柳叶一样的眉被绷的牵引更大的弧度，挂着汗珠的睫像是隔绝悲喜的屏障，无论这世界是怎样的风景，从此都与她无关。

两位尖大厨正在烹饪。这是毒者的黑话，我们用打火机烤勺的行为叫“饭”少女闻到了铁锈的酸味，两个瞳孔膨胀得像盘，像狗一样摇着爬到拉龙边，谄媚地用在他前拱，还探粉的尖添了添他的。

“推不去了，针堵住了。”“推不去你不会使劲吗？”

“不停…不停！”“你说什么？”“不停！我说不停！”她使劲大叫，漉漉的发丝掉嘴里，她说我还想，我想一直，亢的叫床声撞击我的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