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少爷！”沉香不由急呼。“不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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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太一声厉喝，她便不敢再声。老太太走到凌云前，望了他半晌，也是咬牙狠狠往他背上打了五六，直到众人一涌上前架住了她，她才住手，厉声说：“无论如何，这件事，你的确是错了！余莫愁是敌国的公主，是整个大溏的敌人，不基于什么原因，你救下她来都愧对祖皇帝赐予咱们祖上这‘忠心为国’四个字！”

凌云咬牙指着门外：“你给我去！”

一起一伏“你们都不知她受了多少苦！你既然心里没有她，当初为什么不让我来保护她？！”

“你给我闭嘴！”老太太怒斥完毕，抬起拐杖来往他背上狠扑了一下去，他咬着牙，哼都没有哼一声。“长兄如父，你竟说如此大逆不的话？！”

旁边这时传来了凌老太太沉重的怒喝声，众人分开了一条过，让她稳步走到了场中。凌云揪着眉心，双拳握地撇开了脸。凌宵则仍是一脸怒气地瞪着他。

在园里凌云截住了凌宵，伸手上前夺他的剑。凌宵接了他几招，吼：“你别挡着我！”凌云一个反手，扼住他的手腕，冷喝：“你是嫌咱们凌家日过得太安生了吗？！余莫愁死在咱们凌家，事情传到泷国去，你想想后果！”

“那你去里求皇上放了她！”

“你给我站住！”

“好一对亲兄弟！”

“咱们凌家数代以来便以‘忠孝仁义’为家训，自祖以来，为官者从无一人有不忠不义之心，”老太太长收了一气，才又冷声说：“如今皇上撤了你的官，这官撤得对！你为朝臣之首，公然下这等不忠之举，倘若满朝百官尽皆以你为榜样，如何得了？！是以，到了我这里，也得重重罚你！——自今日起，你便去佛堂祖宗牌位前下跪请罪罢！没我的命令，不得来！”

老太太沉痛地声，激动得连拄着拐杖的手也开始在颤抖。凌宵恨恨地：“我没有这样的兄弟！从此他是他我是我！”

“住！”

“祖母…”凌云，极少见地唤起了尊称。“凌云认罚！”

凌云肃颜撩开袍，跪地伏首：“凌云谨遵祖母之命。”

“…”凌云一愕，怔怔无语。凌宵瞪着他，泪冷哼了一声“凌云，你本就是个懦夫，你自私，你从来只考虑你自己，并且还总有着你可笑的理由！…是，我冲动，我傻，我笨，我不明白为什么为丈夫居然可以抛下自己的妻不！凌云，我没有你尚，我只知一个男人若是连自己所的人也不去保护，他就比禽兽还不如！”

“要我去，也行！”凌宵频频冷笑，突然一把把剑了来，边往后退边恨声说：“你等着！我这就去杀了余莫愁那个贱人！然后去里接她！”

凌云一惊，急忙追了上去。门众人纷纷避开，嚷着要去请老夫人。

——

他只字未，只把一扬，将手里的剑忿而丢在地上，转大步冲了门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