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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运气来了,前方发现了一个部落,尖兵侦察回来,兴冲冲地报告说起码有三百人,他们还画出了地形图。
我们扎营,留五十人把守。另外一百五十人分成三队,将以品字形包围那个部落,我在图板上画出了攻击示意图,着带另外两队的二个副连长执行。
进攻在清晨七点半,向着部落的前进是缓缓的,我们的进攻是“猛兽进攻”就是尽可能摸近敌人,然后暴起出击!
在离他们一百米的距离被发现了,旋风般冲出五十余骑,我发出了信号,我们的骑兵全速突进,一瞬间,我在千里镜看到他们惊呆了!
部队绕着他们兜圈,暂时没有进攻,因为我带了二名士兵骑马上前交涉。
“交涉?”
就是在进攻前给他们一次机会,争取他们归顺。
好教大家知道。实际上这些地区,我们早就派出过使者。持节打旗:“招安”到各部落说服他们。肯归顺的基本上都走了,留下地就是不肯归顺的,但,最后给一个机会吧,兵临城下的机会…
他们的族长出来了,是一个中年人,个子不高,满脸皱纹。我的心中就有三分欢喜。
相比于年青的族长,这类族长更容易被说服。他们历经生活地艰辛,早被岁月磨圆了棱角。
**起了草原土语向他问好,没错,就是草原土语,黄埔军校要求学生修第二外语,我就学会了草原土语。
我向他致意,并且说我们是代表帝国,向四方洒下仁义恩泽,希望各族归顺。如果不归顺,那就男的杀光,女的为奴…我给他送上了礼物:盐、茶、酒和面粉。
离他们不远,我们的骑兵来回奔驰,刀在手,我们的兵器铮亮,弓上弦,虎视眈眈。
我只给了他五分钟的时间考虑,五分钟!
那个族长…黄豆大的汗珠流了下来,转眼间不到一分钟,他全身破破烂料的衣服都被汗打湿了!
他紧张,我同样也是神经紧张,我表面神态自若,笑口兮兮,实际上手心早就出了一把汗!我知道在我身后的两个兵,早就手上暗藏小飞刀,随时准备出手。
宾果!中大奖了!在最后通谍到来前,他答应归顺了。
归顺之后,还是老法子,男女分开管理,我下令燃起狼烟,部队就地驻扎。
等了一天,后续部队上来,把那些人交给他们,我们继续上路。
一般地,如果捉到了多人,部队就会在那里设立营地,以营地为中心,四处出动,搜索四周,再捉到一定的人数,或者补给不上了,就往后撤退。
再向前进,据报告,前方有五百人地部落不肯归顺,他们集结了二百人,看来一场恶战是难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