茉想了想：“你取这药时，可有其他人知？”

何况我前些日查了几件案写了奏折递给了圣上，圣上已准了，不日兰陵城将有大动作。

你可得了？”

“自然知。”茉笑着自程之手中取过荷包：“世人都传说兰陵城中一醉山庄的‘来早’是最有名的合散，只要一，便是武功盖世的侠客，也走不了半步。”

“放心。”茉：“我自然不会亲自动手。他害我至此，我送他这份大礼，算起来倒是便宜了他。”程之见她如此，只得：“总之，万事小心。”

自从上次受伤，二人有些时日未见，此时见面，已与之前针锋相对时大为不同，虽然茉对他仍无好，却也明白现今他倒是一个暂时的靠山。

“这倒没有。”程之：“我托了几个妥当人从中转了几手，一时半会儿也查不到我，只是…”

“之…”茉息着：“你疼我了。”听了这话，程之才抬起不再吻她，只抚着她的颈侧，二人抱了良久，方才分开。

茉见了，笑：“你这是不放心我吗？”程之颇有些无奈：“你可知这是何？”

茉想了半天，也想不绪，只得：“这事儿先搁着，迟早有真相大白的一天，先办咱们的事要。”说到这儿又看了看天：“这次来是打着陪从佑读书的幌来的，这会儿从佑只怕快下学了，我总要去接了他回去才好。”

“我也是不解，又人问了几次这个朋友，他却是再也不说，问的多了，只说曾欠过人情，就当还他罢了。”

这时，却见书斋门打开，柳云尚素衣白衫，缓步走了来，看向茉。

“胡说。”茉嗔：“我要你为了我好好活着。”程之将她揽怀中轻吻，绵延的柔情直到耳侧颈边。

茉儿，为了你，我一定会人地，到时，再也不让你为我吃苦。”茉听了，心中一柔，伸手抚了抚他的脸，这才笑：“之，你与以前不同了。”

“什么？”茉看着他。程之：“你也知这合散因并无解药，所以即便是一醉山庄，也极少外传，这次若不是托了靠得住的朋友，我也是拿不到，只是听他说，在这之前，也有人去他那里求药，他拒了几次，最后央不过，才分了他一些走了。”

从佑见了柳云尚便从石上来到岸边行礼：“先生有什么吩咐？”柳云尚看了看他：“你先去，我有话与夫

到了柳府，从佑业已下学，却未离开，只在书斋院中茉曾坐过的青石等候，茉见了从佑，于是也来到石上陪他说话，问他今天学了些什么，可有不明白的，从佑一一回答了，二人这才准备离去。

茉走来，自有下人抬了轿，程之扶着她上去，这才目送她去，一径向柳云尚府上走去。

见她问这话，程之才：“信早就收到了，只是那件东西不好得，我托了好几个人，只得了一。”说着，便从怀中掏一个荷包，却不递给茉，只看着她：“茉儿，你为何要它？”

见她这么说，程之：“既是知，便是要小心，若是让那人知，只怕会对你不利。”

程之虽有不舍，却知不好再留，于是只：“茉儿放心，了这次事后，我自然知分寸，家父虽然严格，却也奈何不了我。

程之捉住茉的手轻吻，将它放在自己心：“这里，死也不会变。”

茉听了奇：“这倒是奇了，寻常人自然不会求这个，就算是想要合散，也未必一定要是‘来早’，外自然有各样的药粉可用。为什么偏要这难求的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