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去西北跟飞扬古。”
“哼,前三甲?既然有三甲,为什么非要我们去跟这个于中,不是去跟另外两甲?”鄂伦岱问道。
“另外两甲?哼,另外两甲只是猜测,根本就没个准儿,就算猜得没错,你们也没法去跟。”佟国维冷哼道。
“猜测?阿玛,另外两个可能是谁?”隆科多问道。
“理藩院尚书、奉天府尹费迪南;安徽巡抚马德!…你们能去跟吗?”佟国维问道。
…
第二天于中就回到天津,并且带队回转海参葳了。
倒不是他不想多休息几天,他本以为莫睛也在北京的,可是一打听才知道,莫睛已经向康熙请过旨意,带着洪凤仪和富传去奉天了。所以,他也就懒的京城多呆。把二十来个宗室皇亲子弟带上船,然后又留下三艘战船和部分兵马,在雷如喜滋滋的欢送下,扬帆出海,回转海参葳。而按照康熙的说法,半年之内,两万五千水师兵马也会陆续北上海参葳,接受他的指挥训练。而在此之前,他还要好生安排一下各项事宜,考虑考虑怎么才能把朝鲜的海防拿到手里,所以,一切也是有够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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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庆!
自从马德联合河南、山东两省断绝了两淮盐商的盐运通道之后,这里就一直比较平静。
除了长江、淮河两条大河面儿上还有不少前段日子因为缴私盐而获利丰厚,还在满怀希望的在那里游荡着,希望能再捞一把的小官吏们之外,基本上已经没有什么与以往不同的地方了。
太平府、池州府、庐州府和安庆府四府的码头港口如今也已经成了安徽的盐港。每隔几天就会有一支船队运送着大批的食盐到达这四个港口,或是就地卸货,或是路过停歇。虽然这些船来之前也要经过江苏,可是,江苏巡抚宋荤可没那么大的胆子敢拦住这些盐船,尤其是当这些船身上都标有内务府的标记的时候。所以,一切都还算是顺利。
不过,平静的只是表面。虽然离马德所说的一个月的期限还有不短的一段时间,可是,马德、陆珑琪、施世纶以及粮道道台刘应夏等人都十分清楚的知道,他们跟两淮盐商的对决早已经展开。现在的情况,盐商们后退的可能性极低,他们这些安徽的官员们更加不能后退,大战,迟早都会暴发。所以,他们都坐镇在安庆,轮流值班,通过各种渠道密切的注意着一切的异常。
马德诸人很笃定。三年来,安徽建立的各种信息反馈机制,可以同时监管安徽省各个地方的物价。如果有某个地方出现了异常,出不了两天,他和坐镇在安庆的这些人就会知道。
而现在,在巡抚衙门大堂里的马德诸人就觉察到了异常。
“四府盐价同时涨高?这是怎么回事儿?我们的这些盐不都是小批小批的卖出去的吗?盐商根本就不可能从中倒卖,怎么盐价又开始涨了?”施世纶对于民生这一套还差一些,他的长处是在于断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