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的茶真是好喝，夫人。我得承认，你们东方人其实都很友好情！”叶尼娅没有回答莫睛的话，只是一个劲儿的喝茶，同时不住地称赞莫睛。

“这没什么，我们的国家是茶叶的故乡。…对了，叶尼娅，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莫睛又微笑着说。

“抚台大人过奖了。不过，既然抚台大人信得过下官，下官自然不敢推辞！”王心兰心中一喜，这份答卷其实并没有多么重要。不过，德把保的任务给他，示好的意思他又岂能不懂？这说明德并不想与他为敌，这让因为跟徐越等人有一而怕德事后算帐的他心里安稳了一些。

“你们从俄罗斯一路而来，又是车又是人的，至少也要大半年功夫。我真有些不明白，天寒地冻，路途遥远，你们是怎么过来的？”莫睛双盯着叶尼娅问。

“哦！其实这段路我们足足赶了一年。夫人，您恐怕并不清楚一些事情。我们这些人，原本可是在黎生活的…”叶尼娅的语气里多了一些伤。

“呵呵，”看到王心兰小心的表现，德微微一笑，又接着说：“论官员政绩，除了百姓生活好坏，本官还要考察诸位的官声！如果诸位为了两年之后的评比而来的话题，肯定会吃亏的，本抚在这里为大家提一个醒，大家可莫要忘了这一！…当然，诸位以前的声誉本官不会，只看你们这两年的表现。我想，两年的时间，应当够大家些什么的了吧？”

“…”天下果然没有白吃的午餐！再次见只到了德的变脸绝技，在场的官员们倒是没太过于惊讶…他们已经有了一定的心里承受能力。

“这没有什么。好了，能不能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你们怎么会用一年的时间往东方赶？”莫睛继续问。

“好了，今天的事情就先到这儿。有劳大家远路而来，还请多多海涵！”德朝这些知县拱手。

“卑职等不敢！”

“优胜劣汰！这就是本抚想要给大家说的！大家回去之后最好好好想一想…”德对县令们说完，又朝施世纶说：“施大人，这些答卷封好后，请你送到学政衙门给王大人！”

“黎？我去过黎圣母院！…听你的语气，那里好像是发生了什么事？”莫睛问。

“您去过西方？天哪，东方人可很少有去西方的！您真了不起，夫人！”叶尼娅惊讶。

“茶叶？您要送我茶叶？天哪！您说的是真的吗？这实在是太谢了，哦！您真是慷慨！”叶尼娅满脸喜悦地说。

“请抚台大人放心，卑职等必不敢让大人失望！”五十一名知县和七名散州知州议论一阵之后，齐声答。

“噢，是这样的！…”叶尼娅并没有隐瞒，断断续续的为莫睛把事情讲了个明白。

…

！”王心兰心一，连忙说。他可是真没这么想过。学政其实也是个缺，能在去年安徽官场的风暴之中屹立不倒，固然是因为他跟赈济灾民的事情没什么关系，也有许多因素是跟他一向为官小心分不开的。徐越等人给他使尽了好，他也只是稍微帮忙说上那么一句，一旦风向不对，立即缄默不言。如今德挟势主安徽，他又怎么会在这个当惹火上？

“不错！王大人您是咱们安徽的学台大人。为人师表，品学是不用说的了，而且您又在咱们安徽了这么多年，大家自然也信得过您。这些答卷封好之后，给王大人您保，本抚放心。”德说。

“海六，替我送诸位大人去！…王大人，陆大人，施大人，赵总兵你们留下。…几位知府，还有三位直州知州，也请留一下。”德又说。

“喜喝的话，我可以送你一些茶叶！”莫睛微微笑。

“给我？”王心兰一惊，德又想什么？

“别急，还有呢！…”看着这群知县，德又是一笑“有受奖的，自然也就有受罚的！…三名最好的将升任知府，不过，本抚还会在全省选三名为官在这两年内为官最差的，将其罢黜！大家请记住，也是两年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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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尼娅一时赌气想要回转，还把路上遇到过一只清国队伍的事情透给了莫睛知。结果，莫睛立即改变主意，同意她和她的队伍暂时留在尼布楚，还为她们了不错的安排。现在，叶尼娅更是被莫睛请到了自己的房间，一起品茶“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