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支持！并不代表着反对。”康熙答：“朕想看看这费迪南三人到底能些什么来。如果的好，为我八旗，为朝廷、为朕提供一条解决八旗旗众这个包袱的方法，朕自然会奖励他们。如果不行，满洲关外之地，对中原的影响极小，朕也不必为他们的事太过烦心。何况 ，朕不面，到时要是有人跟他们对，朕在旁也好说话，也可以护持他们一下。…”

“给费迪南一个内务府主事的衔职，让他以内务府的名义在奉天事…”

“嗯。佟国维！”接受了士奇的跪谢，康熙又叫了一声佟国维。

“今天的事情谁都不准说去，若是外面有传言，朕唯尔等是问。…好了，你们都下去吧！”

“恭喜相啊！”从上书房里来，佟国维随意给士奇了一声贺就离开了，然后，张廷玉就走了过来。

“你说的是陈潢几人？”

“廷玉，你别取笑我了。唉，这上书房可不好呆啊。熊赐履、明珠、索额图三人，走的走，罢的罢，圈的圈；就剩我一个漏网之鱼，如今，又游回来了…”士奇苦笑。

士奇说。

“皇，皇…臣谢主隆恩！”

“皇上，臣不是上书房大臣啊…”士奇苦笑着提醒了一声康熙。

“皇上一片苦心，才替八旗旗众谢过圣恩。”听完康熙的话，佟国维算是明白过来了。康熙怕八旗旗众越来越多，跟朝政形成太大的冲突，到时候越来越难以理，所以，想看一下费迪南三人能什么来，毕竟三人在满洲已经针对这个问题有意无意地了一些成绩。这回，是想看能不能从他们的行事中找法门彻底或者缓解旗务的问题。所以，他既不支持，也不反对费迪南还没有来得及明说的卖糖以及日后行商的问题。

…

“才遵旨！”

“没错。相您也应该看来了，皇上有意让陈潢三人继勒辅之后再治黄河，至于陈潢能不能当上河务总督，就全看他预计的那场大洪会不会来了。…河务总督主数省黄河河务，其间所牵连的人与，繁复无比。佟国维若不早准备，说不定到时就无法从中分上一杯羹了。”张廷玉语气平静的说，不过，士奇依然从他的语气得察觉到了一丝嘲讽。

“朕之所以留下你们三个，其实也是为了让你们多加留意。一，帮朕多考虑一下如何解决这扰人的旗务；二，必要时，只要费迪南他们不太过份，可以暗地里帮帮忙…你们既有满臣，也有汉臣，又都是上书房大臣，能面的机会比朕多。”康熙又说。

“唉，我当然知。只是，这一次，还没正式回到上书房，就已经得罪了佟国维啊。你没看他刚才走得那么快？肯定是找人去商量如何应付我和齐去了。”士奇说。

“谁说的？此次恩科之后，朕许你回上书房当差。…对了，你回去以后，通知一下齐，让他一起来。”

“此时已非彼时。相，现在的上书房不似以前啊。佟国维虽有势力，却远不及昔日的明珠、索额图二人。何况齐为人刚，不会卖他的面，再有相你这老人和皇上的有意无意地压制，如今上书房四大臣已经没有人能在朝廷上坐大。所以，只要不太笨，事的机会应当不会太大。何况，以相您的脑，应该不会落到那一步吧？”张廷玉脸上难得带上了笑容。

“依我看未必，”踱着方步，跟士奇慢慢地走在无人的街上，张廷玉呼了一气，说：“佟国维此去，恐怕不只是想着如何应付相你和齐，应当还会想办法应对皇上此次的人事变更。”

“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