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文官?”
“没错,我就是怕这个!”于中摸着自己的断说
:“就怕还来不及
假就发生什么事儿,所以,为了预防万一,费老,你得帮我想想办法才成。”
“什么事儿?”
“…狗!歪门邪
,你还有理了?”费老
啐了于中一
“这官是说捐就能捐的吗?你可别忘了,你现在是三品都统,再往上,就是二品,一品,这
官是能捐的到的?你什么时候听人说过有人能捐到
台以上的官职的?那就是一个四品官儿…你呀,也不知
多想一想,正蠢才!”
“是啊…,我跟德那小
可不一样!他虽然名义上是宁古塔都统,可是,如今手里也没几个兵,说白了就是个大牢
,上战场打仗的可能
微乎其微。可我呢?雅克萨都统可是实掌兵权的官职,虽然说我现在还没那个权威,可是,这名
在啊。如果开打,我指不定就得上战场,那时候,刀光剑影,枪炮无
的,万一有个好歹的,我可就连哭的地儿都没有了…”
“是这话…可这不太好办啊!”费老拈着刚蓄起来没多久的胡
,有些犯难的说
。
“那怎么办?我也不敢找那萨布素,那家伙对康熙忠心耿耿,还是一员猛将,要是知我有这想法,准把我派到第一线去送死。”于中说
。
“他们是日本人!”
“三年清知府,十万雪银。只要您费老伸伸手,到时候帮我捐个官位,这不就结了?”于中陪笑
。
“这个咱们还是慢慢再想吧,反正时间还早,你还是先把伤养好再说…”一时想不到办法逃过这次“兵灾”费老也只好这么说。
“嘿嘿,就是这个意思,费老,您可是我们的家长,大龙,不能对我的情况坐视不
吧?”
“嘿嘿…”虽然被费老戳穿了心中所想,于中却也没有不好意思,
笑两声又说
:“费老,我难得回来,正好有件事想找你讨个主意。”
“唉,实在不行也只有用‘自伤’这一招了。噢,对了,费老,你得让家里人小心一下我带回来的那三个生人,那是郎坦向我赔礼,送给我的包衣,不过,这三个人我信不过…”
“受伤这招倒是可行…可就怕不好啊,你知
,打仗的时候,谁也分不清谁,要是有人看到了,事情可就不好办了!那可是死罪。…而且一旦上了战场,情况复杂,万一你还没来得及就…”费老
摇摇
,没说下去,不过他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我也知不太好办,可是,费老您现在不是已经当上奉天府尹了吗?”于中笑嘻嘻的说
。
“唉,说起来,我也真够亏的,白白受了一回伤,还用没有…”
“我想换个职位,说白了,我想当个文官…”于中又说。
“不错!所以呢,我想一上战场就受伤…费老,你看这办法应该可以吧?”
“探的可能
不大,毕竟这包衣
不是别
人,生杀都在我…我只是觉得他们的来历太诡异了!”
“怎么呢?”
“这还不简单,说白了,一个字,‘贿’啊!”于中说。
“哦?那几个人是郎坦的探?”
“你想买官?”
“用没有?你小
恐怕正等着以后对莫睛表功呢吧?少跟我老
来这
…”费老
不屑地看了于中一
说
。
“行贿?…你小怎么净是这些邪乎
?…不过,这个倒也不是不行,可是…”费老
轻轻挠着
,有些为难地说
:“我们找谁去?你是归兵
的,兵
就算调你的职,你也跑不
军官这一系来啊!而且能帮你调个文官的,除了康熙,就只有四个上书房大臣了,我可是听说了,索额图那老家伙正看我不顺
呢,其他能说得上话的,咱们又都连不上线…何况康熙就要西征了,你一个都统,也算上一方大员,还是武将,可是这时候来个
槽,转当文官,他会怎么想?一个‘不
为国家效力’就能要了你的命。”
“虎虎吧!…我不懂军事,也不想打仗,所以呢,目前正在朝后勤方面发展,希望日后能远离战场,活得长久一
儿。”
“…嘿嘿,费老,你说的我都知,我说的这个‘捐’,不是你说的那个‘捐’…”对费老
的训斥恍若未闻,于中面
依然不变。
“那你是什么意思?”
“这样也好,打仗是最难说的了,能不上就不上,咱们也不图那个…”费老对于中的选择
以为然,对成长在和平年代的人来说,战争只能
为茶余饭后的调味品,一切都应该以安全为第一。
“哪有那么多办法?什么事都有万一!再说了,我又没上过战场。”费老皱着眉
,一脸苦相。
“其实我也知这事儿不能急,得慢慢来。”于中也说
:“本来我还想在雅克萨多等一段时间看看情况,可是,那朋
最近开始整训兵
,我就知
他是有仗要打,这个时候我是不能跑的,要是跑了,肯定就有大麻烦,这军法不认人啊!所以,我就是想走,也得等到康熙西征之后…”
“当上奉天府尹又怎么了?”
“你有这个认知就好…可这也是个麻烦,你如果上了战场,这后果可就难说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