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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张大人客气了，关键就是这费老太气人，和他那侄女儿，还有侄女婿一样气人！”萨布素还没有忘记上一次德派人散播他的谣言的帐。

“山？小老儿是有罪之，大人想必是找错了人了！”摆了摆手，梓又继续去掸自己的字画。

“这…我一介武人，实在是不知！”萨布素小心地答。

“不是这样的！先生，在下费迪南，现任奉天八旗驻军副都统，想请先生山再制火，不知可不可以？…”

“费大人曾言，满洲应当繁华起来，而且还提了几条可行的办法，可这又似乎与朝廷封禁满洲的本意相违背，我想问一下，提督大人希不希望满洲富裕起来呢？”张廷玉又问。

“五品的副都统？没听说过！”其实刚刚问完刚才那句话的时候，梓就已经醒悟过来了，就算自己有了罪，也不至于劳烦一个一品大员来啊，又经过费老的话验证，他就放下了心！接着，他就开始打量费迪南，他实在是没想到会有官员穿错官服，不过，既然这里还有奉天提督证，想必这个也不会是假的。

“不知，可能是为了火的事儿吧！”张廷玉来奉天并没有大张其鼓，不过，萨布素在来时的路上也已经知了他的份，此时听到他问话，便回答“几天前这家伙就派人来找我，让我帮忙查一下这个梓，他也不想想，我的是军，又不政务，怎么帮他查？最后还是找了奉天府尹才打听到这个梓就在盛京，派人告诉了他吧，他居然还拉我一起来，可拉来又让我站一边，你说他这算什么呀？要不是念在他年纪大了，我早就一拳把他捶翻了！”

“提督大人，你万万不可鲁莽！费大人是有丘壑之人，我估计不久之后皇上恐怕就要找他问政，你最好还是善待他的好！再说了，提督大人英雄人，何必跟一位老人置气？”张廷玉微笑。

“提督大人，不知你如何看待朝廷封禁满洲一事？”张廷玉突然问。

“去问，赶快去问！…谁不想自己的

“这位大人，您这些东西…莫不是小老儿又犯了什么罪不成？”梓的话里稍带了一丝悲愤。

“蟠鸟枪”和“母炮”甚受我康熙皇帝的赞赏，后被告发‘私通东洋’，被罢官放辽东，在奉天以卖字画为生——不知在下说的这些可对？”

“先生…”费老又追了上去。

“张大人你问这个什么？…这个？…朝廷自然有朝廷的想法，我们当兵的，只听从调遣就是了！…”萨布素愣了一下，便有些模糊的答。

“先生是当今的火制造大家，难想看着自己的一本领失传吗？”费老跟在梓后，追问。

“原来如此！唉，此次前来奉天，皇上本只是想让下官问一下费大人稻的事情，现在看来，收获远大于此！只是，朝廷有朝廷的想法，未必会顾及到满洲本地人的意思，而下官在此的时间不可能太长，也不知该不该到去问一下，也好向皇上提一提！…”张廷玉貌似自言自语，可他的话却一字不落地被萨布素的耳朵给兜了去。

“鲁莽了！找人不应该这么直接…”张廷玉站在小摊旁，看到费迪南这求人法暗暗摇了摇，然后，他拽了拽萨布素的袖，小声问：“提督大人，费大人为何要找这位先生？”

“呵呵，失传？我哪有什么本领，汤若望虽然死了，可朝廷还有南怀仁嘛，那才是火制造大家，小老儿不过是一个靠字画为生的有罪之人，大人还是回去吧！”梓苦涩地笑了笑，又走到了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