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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荆襄各处城池,估计是吴国那个伪帝下了死命令。扬州寿春那边情况也有些不太妙,中军一直没敢动。”
南军和东军都被吴国攻击,中军敢乱动才怪。
“那北军…”杨欣话才刚出口,连忙摇手,道:“我怎么这么糊涂,北军,北军那边能乱动么。”
王颀笑道:“你这次倒是说对了,听说北军是要打算救援我军,只是可能人不太多,但肯定全是精锐。”
“那就好,那就好!”杨欣颇感安慰,连连点头:“不过最好还是直接从阴平汉中战场上把我们西军调回来,那就更好了。”
北军到底是远水,再甘甜也是不解近渴。
王颀道:“这是最让人恼火的事情,征东大将军在去我冀县前,拖着病体去了趟武都,他拿着皇帝的节绶御令也只从姓钟的那厮手里得到一万兵马,剩下地两万全是伤兵,而且这些士兵思乡心切,毫无士气可言。”
“姓钟的就不怕触怒晋公么?”杨欣怒火中烧,拍案喝道。
“谁知道怎么回事?”王颀道“晋公对这厮简直是宠溺过份。”
两人压在心中未吐出的一句话或许就是:难道晋公一世精明,突然间变成蠢货?
但谁也不敢说出口。
“王兄,朝中事就此作罢,”杨欣道“今日小弟略备薄酒粗茶淡饭,还望王兄赏光。”
“那我就却之不恭了。”
…
南方,江油戍,又一场恶战结束,霍俊安抚着城塞上那些将士们,所有人一声不吭包裹伤口。
“弟兄,干的好!”霍俊喊破地嗓子沙哑的大声吼叫道:“我们在这边流血流汗,我们蜀中地妻儿老小就能保全,我们只有血战,才能不让我们的亲人不像阳平关的同胞们一般被魏狗凌辱啊!”这话,霍俊已经说了无数遍,每一次都能得到无数将士们的怒吼咆哮,这次也不例外。
“将军!”霍俊的小校跑过来,对霍俊道“诸葛大人亲自带人送来酒肉犒劳我们。”
明月渡口上,那个镇守江油城俊美消瘦男子,正踏着一叶小舟,赶往江油戍。身后,是超过三百辆手推小车和一千多人的援军队伍。诸葛显一踏上岸,便向霍俊拱拱手,恭敬道:“将军,小可奉镇军大将军(薰厥)将令,将劳军物品送来。”
“诸葛家小子,你小子别寒碜我啦,”霍俊哈哈一笑道“你直接喊我声老哥就好,何必掉文喊那官名?”
“那不行,”诸葛显道“事有先后。”
之后,堆起笑脸道:“老哥,皇帝又下御令嘉奖您了!”
“啊?又给钱么?正好弟兄们也能得到些抚恤。”
“不是,”诸葛显道“这次是给您进位振威中郎将。”
“那还不如给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