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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
刘厚在离开大都督府没多久,身后的卫瓘就追了上来,拉住有七八分醉意的刘厚衣袖,低声道:“太仆大人慢行。”刘厚微微一凛,让自己的亲兵将那个自己挑选的女子先带回自己房间,跟随着卫瓘,两人到一民宅内坐下,卫瓘身边的亲随也送来醒酒药物递给刘厚、卫瓘。
等亲随离开后“卫瓘小声问到:“太仆大人,晋公有什么吩咐么?”
刘厚慢慢取出怀中的一块黑色蓝田玉佩(注5)递给卫瓘,卫瓘醒会,轻轻将玉佩磕裂,露出玉佩内被卷缩成一小片的纸张。
卫瓘读了许久,目光变得呆滞,他不敢置信的看着刘厚,低声道:“这么处置行吗?”
刘厚忙道:“这是晋公的意思,这个玉佩是晋公交给在下的,除此之外晋公只让我带一句话给你。”他顿了顿,又道:“知道了,不用担心。”刘厚继续道:“晋公就是这么说的,别的就是信上说的。”
卫瓘无语,刘厚又复低声道:“阌乡侯你也不用过于担心,晋公心明如镜,他这么做自有他的道理,你只管小心接受就是了。”
卫瓘轻轻一叹,低声道:“那好吧,”他话锋微微一转,再度道:“您明天该回洛阳了吧?您可否代为回禀,邓士载军败也是不幸偶然撞上那人(注6)。老将军为帝国保疆守国十余载,如今丧师辱国虽是大罪,看在他一片忠心份上,还是姑且将他子女禁锢府内,等得知蜀中情况再作处分吧。”
“这是自然,”刘厚道“晋公就是这么做的,没有将他们收入大牢。”
两下分别,临别前,卫瓘又想起件事,望着刘厚道:“对了,太仆大人,我那个不成器的弟子这次还算勉强。帮长城都督打点粮草调度很得长城都督赞赏,不知太仆能否…”
刘厚笑了:“这是自然,在下明白,在下会告诉太傅大人请他老人家稍稍提拔提拔那个小子,毕竟我们也是同宗嘛。”
卫瓘也笑道:“那敢情最好,这次是在下欠您一份恩情,日后有什么事情只要在下能帮的上的一定不会推辞。”
刘厚笑嘻嘻起身去快活了。
卫瓘等刘厚走远小声嘟囔:“哼,同宗,笑话!你们跟那边的不也是同宗么。”他声音很低只有自己能听见,之后又自言自语道:“刘实啊刘实,你个混蛋小子,本来多好的战功啊,现在好了,那个该死的小子逃出升天把邓老将军都搞死了。论起来,你这次闯的祸可不小哪有什么战功?哼,要不是你姐姐和你那个侄儿,我才不会帮你呢!”
他嘀咕完后站起身,也离开这座小小宅所,今夜是狂欢之夜,他也不会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