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真气辅助，加上了一些眠的术法在其中，缓缓地诵“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亦如电，应作如是观。菩提烦恼，烦恼菩提，如同一，何来分别？若是分得清什么是烦恼，什么是菩提，哪里还能找到真正的修行法门？似尔等这么盲人西，缘木求鱼，只会偏离佛法更远，虚谷老家伙自己就糊涂，又养了你们这些小糊涂，老糊涂带小糊涂，真是糊涂到一去了！如此还敢妄称知法，真是可笑又可怜啊！呜呼，哀哉啊——”

参不破什么了！你就是来捣的！”五郎怒。

“话——”我突然给他们来了个当喝，其中用上了真气在内，自然这一嗓喊来就有些振聋发聩的味了。

我了赞“亏你们整日里面修持，悟竟然还不如一个童。可见虚谷平素是如何地毁人不倦了！凡事都不怕过程艰难晦涩，总有拨云见日真相大白的一天，就怕这些歪嘴的和尚胡念经，把大好的徒弟都给引到黑儿上面了。老五，你如今还有什么话好说？”

那小沙弥的年纪不过十二三岁，相貌确实非常清朗，一看便是个好苗，便是放到任何一培养培养，都不会令人失望，留在他这破庙里面，整天诵经念佛，真是糟蹋了良材质了，我不由得暗自摇了摇，很是为他到不值得。

四郎听了我的话后，又看到五郎一副脸红脖的样，不由得莞尔一笑“老五，就你这儿平，连老六都说不过，还是趁早回家的好，免得修着修着了，平白地自己给自己寻来许多烦恼。”

和尚们被我带着真气的声音给震得有些发，而且我说的理也确实是非常明显的，一时之间也没有人能够说得什么反驳的话来。

小沙弥地声音清脆，说话的声音响亮，再加上模样俊俏，说话条理分明，众人都听得为之，若不是众将碍于我在这里，肯定有不少人替他叫好。

五郎追问“你没有话说了吧？此等浅显的理，你居然也会问来？难不知我们寺中僧众素习佛法，又怎么会不懂这等事理？”

过了一阵后，还是那个小沙弥带着些稚气问“菩提即烦恼，烦恼即菩提，那岂不是说，家在家都是一般无二，有无佛法袈裟都是一样？只要本心不昧，佛自现？”

“先师佛法神，诲人不倦，我等虽然愚钝，却也知大所在。”五郎哼了一声。

“一派胡言！”五郎被我气得连脖上面的青都爆起来了，睛瞪得比还大。

我嘿嘿地笑“呵呵，我只是说这孩不错，又没有认同你们的说法。我且问你，那虚谷老和尚一向就是如此教导你们地？”

我见五郎的心志已经松动，便大声问“还不还俗！

四郎在一旁拉了拉我的衣袖，低声问“老六，你保证能将老五给说死了？”

我哈哈一笑“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既然没有菩提树，没有明镜台，你庙里面还留着这些破烂什么？家人自当无挂碍，这些阿堵，都是滞碍你们修行的无常！如今我个好事，将你们的烦恼破除，岂不是天大的功德一件？”

“呵呵，不服气是不是？”我微微一笑“没关系，我且问你个问题。你若是答得来，我便不再纠缠于你，若是答不来，你便老老实实地随我下山！”

不等五郎答话。我又接着说“五哥，不是老弟我打击你。你那个师傅，也不是什么得地人，否则的话。怎么死的这么窝？一听说我前脚来。他后脚就地归了极乐？还把这副烂摊甩手留给了你？什么理？不就是因为他佛法低微。自知赢不了我，唯恐颜面尽失才想这么个逃避地法嘛！”

我给了四郎一个安心地，然后对五郎说“鉴于你地资质平平，我就问你个简单些地问题，什么是菩提？什么是烦恼？”

五郎两一翻“这么简单的问题你也问，随便找我寺中的一个小沙弥都能回答来。”说着一挥手，还真的叫了一个小沙弥来答话。

五郎此时有些丧气，看了看上所着的紫衣袈裟，有些不忿地说“既然如此，这袈裟又要之何用？数年的诵经也不过是竹篮打。徒劳无获罢了！”说话之间，内地真气运动，将紫衣袈裟裂为片片碎布。洒落一地。

众人都被我这一嗓给震住了，目光都集中到了我的上。

那小沙弥“阿弥陀佛，诸位施主，菩提自然就是得证大，烦恼自然就是修行途中的诸多阻碍，只要将诸多烦恼破除，自然可以明心见，得证菩提大。”

“不错！果然是个好孩！”我看着那小沙弥，笑着了。

“哼——”五郎虽然有些不愿意。却也没有反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