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还算上。

“凡我同盟，齐心合力，以致臣节…”

说完之后，袁绍一撩衣袍，大步朝帐外走去。

盟军营地中央，一座台坐北朝南搭建起来。台上，摆放着祭祀天地的牲畜、祭品，袁绍左手摁在腰间宝剑上，穿甲胄，披大红披风，金盔，大步踏上台阶，走上了祭台。

王灿也是蘸了一鲜血，在嘴上抹了一就罢了。

“凡我同盟，齐心合力，以致臣节…”

小鼎中装着牲的鲜血，袁绍伸手蘸了一牲畜的鲜血涂在嘴上。接着，下方的各路诸侯也伸手从旁边士兵端着的小鼎中蘸了牲畜的鲜血涂抹在嘴上，表示愿意遵守约定。

仅仅是宣誓就能凝聚起讨伐董卓的力量么？

王灿打心底认为这利益的联盟是最不可靠的，一旦及各路诸侯的利益，就会土崩瓦解，而且袁绍本也是一路诸侯，遇到事情的时候，说不定袁绍就是第一个破坏盟军誓言的。

结盟者把牲的血涂在上，表明信守言语约定，言即遭天谴。

袁绍目光掠过所有的诸侯，满意的，才朗声说：“汉室不幸，皇纲失统，贼臣董卓，乘衅纵害，祸加至尊，百姓，绍等恐社稷沦丧，集合义兵，共赴国难，凡我同盟，齐心合力，以致臣节，必无二志，有违此盟，天诛地灭，皇天后土，祖宗明灵，实皆鉴之。”

早就准备好了祭台？

歃血为盟，始于秋战国时期。

祭台下方，一众诸侯、士兵大声呼喊，宣誓盟约。

待袁绍走上台去，又有士兵捧着一尊小鼎走到袁绍前。

袁绍声音洪亮，面涨红，中闪烁着的兴奋之。

各路诸侯窃窃私语，接耳，不过也是纷纷起，朝大帐外走去。

“拜见盟主！”

袁绍收腹，昂起，一脸正，说：“承蒙诸位看得起袁绍，绍就扛起这个重任，担任盟主，统领诸位共同讨伐董卓，还天下百姓一个安稳幸福的日！”顿了顿，袁绍又大声：“大帐之外，绍已经准备好了祭祀天地的祭台，诸位随我来，定下盟约，祭天盟誓！”

王灿站在诸侯的前列，望着意气风发的袁绍，暗暗摇摇，这样一个扭曲的诸侯联盟，袁绍就这么在意？

换句话说，袁绍早就将盟主之位，视为中之。

王灿也站来，躬：“灿拜见盟主！”

袁绍暗暗说，旋即，袁绍心中又冷冷一笑，王灿左右逢源，所有的人都讨好，威胁太大了，不能任由其发展，需要适当的打压打压了。

见曹、王灿、孔、公孙瓒、陶谦等诸侯都拜袁绍为盟主，其他的各路诸侯，也都是站来拜见袁绍，愿意奉袁绍为盟主。最后只剩下袁术一人，大势之下，袁术也不能阻挡，不情不愿的站起，朝袁绍拜了一拜，却没有说话。

“拜见盟主！”

王灿、曹相视一望，都笑了笑，便跟着袁绍走了帐外。

…

大权在握，这样的觉真好。

曹目光复杂，望着王灿，心中五味杂陈。

…

灿一番话，让袁绍也是喜莫名，同时听见王灿无条件支持他，袁绍上散发来的冷意也消失得净净。

这小，简直是活泥鳅，不溜手，让人难以捉摸。他站起来，朝袁绍拜了一拜，朗声说：“拜见盟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