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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他们答应了弘暄的,不能在外面说这事,后来在威逼利诱下,总算是出真言了,任由皇子们翻来覆去的问,说的话都没增减,和弘历说得一样,只是多了一个弘暄让他们保密的内容,原来他们听了后,也问弘暄什么是**,弘暄忙叫他们别再多问,还叫他们别在外人面前说这事…
说完,弘丰还向弘暄声明,他们吃饭的时候说起这事,将嬷嬷们都赶出去了的,不算失言,此时弘暄也见到了,他可是被逼的…
弘丰说完后,便被一侍卫领到角落里,然后将弘历给带了进来,弘历很不耐烦,说刚才已经问过了,但无奈势单力薄,还是被逼着再说了好几遍,也没被发现疑点…
然后弘历又被带到角落和弘丰汇合,弘参最后上场,自然没爆大冷门…
九阿哥高兴坏了,看来老十家的儿子个个都比老十强,老十五岁的时候,肯定多问两句就会说,九哥没这么告诉我…
康熙也很欣慰,但他并不认为三胞胎机灵,而是认为弘暄反应敏捷,在刚一接到信,见两个弟弟醒了,就能赶紧编造闲话,而且还自我感叹一番,人才啊,尤其是这个人才今年还不到十三岁,当然了,如果弘暄今年三十一,那就不是人才,而是祸害了,因为肯定会威胁到康熙的帝位啊,而十三岁,等长到二十三岁,也得十年的功夫,康熙虽然想长命百岁,但理智也告诉他,再活十年完全是奢望,所以弘暄自然便是人才了…
于是,康熙便问弘暄了,为什么接到信后是这个反应?虽然三胞胎已经变相的从侧面做了说明,但康熙还是想听弘暄亲口说说。
弘暄小声道:“阿玛一直都让着额娘的,但回回只要说起舅公,阿玛就会冲额娘急,说额娘心眼小,我小的时候还怂恿妹妹去问阿玛,怎么瞧着像舅公比额娘还重要似的,阿玛说,他一直承蒙舅公照料,欠舅公的情,但因为小事让两家起了隔阂,他一直都懊恼着,在他心里,额娘很重要,但舅公的人情也必须得还,就算舅公的做法有待商榷,但毕竟他是长辈,不能斤斤计较,人生在世,该还的得还,该给的得给。当孙儿得了信后,其实也震惊了一阵,所以才会碰倒了椅子,吵醒了弟弟,后来冷静了下来,才决定由着阿玛,阿玛若不还完舅公的人情,他这一辈子肯定都会不安的…”说完弘暄还补充道:“但孙儿心里也有些不忿,所以等侍卫走后,才会自言自语说了那些**的话…”
康熙问道:“**的话你是打哪儿听来的?”
弘暄小声道:“有次阿玛和额娘起了争执,我在屋外不小心听到了,额娘让阿玛告诉十七叔拒婚,阿玛说木已成舟,他说这么做,十七叔和皇家的脸面也没了,额娘便说,便说阿玛早知道,早知道舅公府里父子**,父女**,乱得一团糟,为什么不早先提点,阿玛说他又不知道会这么指婚…”
十七阿哥整个人已经在发抖了,阿灵阿和阿尔松阿忙哭着喊冤,说老十和弘暄血口喷人,早算计好了他们。
康熙铁青着脸,问老十“你还有什么话说?”
老十磕了个头“皇阿玛,弘暄是胡说的,人真是儿子杀的。”
康熙又问阿灵阿“十阿哥算计你?给朕说说,怎么个算计法?他将你诳到他府里了?他将你留下过夜了?他府里的女眷出现在你眼前了,而且老十还巧不巧的去如厕了?”
说完一拍御桌,怒喝道:“一个兵丘八都知道高门大户规矩大,女眷不会轻易抛头露面,大半夜的,明知十阿哥和阿尔松阿在你跟前侍疾,你的侧福晋往你那跑干嘛?”
阿灵阿摇摇欲倒,不住的磕头,直呼冤枉,阿尔松阿除了磕头却不敢再喊冤枉。
而老十却还欲出面揽罪,康熙骂道:“真当朕是死人了?!”